罪者之剑
跟你讲,她是个贱人。我们快离开这儿吧……”
西蒙和我把她送回到她自己停车的地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尽管对那对美腿的印象一直萦绕在我脑海好些日子。当晚,我们和哈登神父一起度过,西蒙和他谈天说地,聊各种奇闻轶事,确实发生和未曾发生的。第二天早上我们离开的时候,神父正忙于讲电话——和那十八同仁,这桩案子在他们声明中留下了怎样的烙印呢。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在纽约的办公室收到一封信。信是写给西蒙·亚克的,请我代为转交,寄信人是哈登神父。他已经成功地组织盘尼坦特兄弟会成员们参与到教区活动中去,他衷心希望根植于这些人心中的狂热能够被转换为更加温和的行为。胡安·克鲁兹,虽然那晚有点儿不幸地被吓破了胆——但哈登神父依然为他带去了希望。更令人惊讶的是,在信的附注里,他提到维姬·尼尔森和雅茨·安布罗西正在筹备婚礼。
“他对自己的奇怪能力只字未提,”我告诉西蒙。
“真是封洋溢着喜悦的信啊,我的朋友。快乐来自年轻的爱和古老的信仰。因此不再有需要被哈登神父拯救的灵魂。”
再后来的某一天——应该是一年之后了——神父本人亲自前来拜访我们,他刚刚完成了一份重要工作,开心的很。“我就在这儿呆几天,”他说。“老朋友在这里,不来看看可说不过去。”
“维姬和雅茨还好吗?”我问。
“非常好,”他虽然回答得很简单,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接着西蒙笑着问面前这位上帝的使者。“没有新的灵魂来找你麻烦了吧?”
出乎意料地是,他犹豫了一下说。“只有一个,亚克先生。只有一个噢。”
“还有一个?”
他点了点头。“黛拉·萨穆尔上个月在毒气室里面离开了。”这就是圣玛塔故事的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