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但一直是默不作声,待大伙儿到齐时,才开始朗读起那二恨坊火的故事。
众人如此率性直言地争辩良久,他却未说明本意,大伙儿哪会服气?
“其实——”
剑之进以指尖捻着胡子说道。
如此难以启齿?揔兵卫问道。
接下来,这生性豪放的剑术师父朝这一等巡查的背后猛力拍了三回。
“你在做什么?”
“剑之进呀,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咱们全是你的哥儿们,哪有什么好害臊的?噢,原来如此。看来你是看到了什么亡魂,被吓破了胆子罢?由于担心误判有损你这一等巡查的尊严,才想证明这种怪火真的存在——”
不对不对,不是这么回事儿,剑之进挺起胸膛回嘴道:
“在下,不——本人并没有看见什么亡魂,即使看到了,也不会被吓破了胆子。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么,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
“都叫你别害臊了。唉,或许你会有点儿忿忿不平罢,但方才这个假洋鬼子大少爷不也卖力解释过了?这种东西绝不是什么离奇的妖怪。既然如此,你即使看见了,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不是?唉,虽然被吓破胆出了糗,说来的确是有点儿难堪——”
再这么胡乱臆测下去,我可要逮捕你了!剑之进怒斥道。
“瞧你吼个什么劲儿?有种何不说来听听?”
没错,与次郎也附和道。这下剑之进才一脸沉痛地开始解释道:
“好,我就说罢。前些时候,在两国一带接连发生了几起原因不明的火灾,大伙儿应该也听说过罢?”
“噢,你可是指那一连串的小火灾?”
正马一副毫不在乎地回应。这下剑之进神情严峻地反骏道:
“谁说是小火灾了?大前天卖油的根本屋整栋都给烧光了哩,幸好没烧出人命。事后调查发现,根本屋老板的后妻涉嫌重大。先前几场火,极可能也是这女人放的。不过——”
“怎么了?”
“这个后妻坚称自己清白,指称火其实是前妻放的。但这前妻——早在五年前就过世了。”
噢,这可就奇了,正马说道:
“人都死了——竟然还能放火?”
“没错。这后妻坚称有颗带前妻脸孔的火球从窗子飞入屋内,直追着她丈夫跑。屋子就是在这时起火的——”
言及至此——剑之进又一脸无奈地再度捻起了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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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