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谲波诡
法人情”之上不算过分的,于是萧大炮的拘役就由三天变为二十四小时,一天的牢狱之灾还是逃不了。
廖二虎另一方面的进行是请那些传递消息的不良少年再去找那栋新盖大厦的包租婆,重新探讨详情。
但是那包租婆的语气却完全改变了,她自认老眼昏花,看马来血统的青年人差不多都是同一个样子,浓眉大眼,牙齿洁白嘴唇奇厚……她自称可能是看错人了。
在这同时,廖二虎又让魏申甲和张一义两人同时去找寻彼得李和詹美陈,自称是代表萧大炮方面的,请求他俩撤销告诉为藉口,藉以对这两个身分可疑的青年人作进一步的了解。
据廖二虎的研判,阮难成是狡黠的,他手底下的爪牙自不简单,不是“人赃俱获”的话相信不容易逼他们供出详情。果然的魏申甲和张一义毫无收获“铩羽而归”!
廖二虎立刻又想到在医院中养病的焦大桥。
焦大桥曾多次和阮难成接触,阮难成有好几个伙伴焦大桥是见过面的,这内中或会有彼得李和詹美陈在内,廖二虎考虑到请焦大桥去指认。
这时间焦大桥也应该可以出院了,廖二虎便亲自到医院去,把原委向焦大桥说明,请焦大桥不用畏惧给他们指认,廖二虎还声明了在“安安公寓”给焦大桥一份职业,保障他今后生活无虞。
焦大桥对阮难成其人也是感到纳闷的,也颇想搞清楚这个人的身分及他的企图,同时,在“安安公寓”有了差事生活有了保障,在廖二虎的保护下也不怕阮难成对他不利了。
焦大桥经过一番考虑后决定去冒这个险,廖二虎便替他结算清楚医院的欠款,由魏申甲等人陪同,又到了太子道的那间古老的公寓大厦。
不幸得很,当他们抵达时,已告扑空,那两个有着马来血统的青年却先一夜搬走了。
他俩连房东也没有通知,所付的房租还多了有半个多月,不声不响地就搬走了。
廖二虎向房东索取他们的租约观看,订租约者还是“汪金水”三个大字!
廖二虎叹息说:“阮难成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物,他的手下也绝不简单,你们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了!”
郑毛摇头叹息不已,自己破口大骂:“他妈的,真个是船头怕鬼船尾怕贼,只多了一点考虑,就让‘笼中鸟瓮中鳖’给跑掉了,真是泄气呢,萧大炮坐牢可太冤了,缴了罚款,又赔了医药费……真他妈的……”
廖二虎安慰他说:“不过这两个人露了面对我们还是有好处,至少我们知道除了阮难成之外,另外还有一个人叫做汪金水,还有彼得李,詹美陈!对我们并不无帮助,尤其是他们的胆子愈来愈大,居然敢和我们闹上法庭,任何聪明绝顶的人也会有失算的一着,我们且等着瞧好了!”
“哎,叫我怎样等得下去?我恨不得立刻把他们找出来,剥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郑毛咆哮着说。
萧大炮坐了一天拘留所,被释放了出来,听郑毛把前因后果说了颇为不甘心,他恨不得踏翻了整个的h港,无论如何把彼得李和詹美陈找出来,重新收拾他们一顿。
不过萧大炮的火气也只有几分钟的热度,一杯在手,什么烦恼全没有了。
高丽黛和宋琪每天均起床甚迟,郑毛几乎每天都成为他们家中的座上客。
他和萧大炮两人正好一搭一档的。高丽黛贮存在酒吧里的各式洋酒好像专为他俩预备的,好在高丽黛在这方面肚量甚宽,从不计较这些。
郑毛向萧大炮授意,仍然得利用那些不良少年向对面新建大厦的包租婆施以恫吓,无论如何,得让她设法把彼得李和詹美陈搬到什么地方去找寻出来。
萧大炮说:“看情形那包租婆已遭受到压力,她胡说八道的,支吾以对,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