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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替天行道
义者,操纵了一切,把略有民族思想的人,完全逼得无路可走……我的先生就是被牺牲者之一……”

    “那么程先生犯的是什么罪?”田野不厌其详地问。

    “他在香港获得一份情报,被‘国际’派共产党的特务追踪,硬逼着他要把情报交出来,但是我的先生宁死不放,他们便把他出卖了,而被香港政府捕获递解出境,因之失落公款数万元,他们便更有了藉口,硬替我的先生加上一个‘贪污’侵吞公款的罪名,在‘失职’和‘贪污’的双重罪状下,我的先生被判决了有期徒刑十五年,田先生,你能说天底下有公理吗?这是冤狱呀……。”她说至此,已泣不成声了。

    “程先生又怎样能逃到新加坡去的呢?”田野再问。

    “这件事情,属于‘民族派’的青年当然不会服气的,程先生有过几个患难的结拜弟兄,帮助他越狱逃亡……一方面,他们给我传递消息,还帮忙掩护,让我母女两人逃出了虎口,来到了香港……。”

    “照这样说来,你们现在还是共产党的一份子了!”由于田野切身受过共产党的磨难对共产党切齿痛恨,所以妇人的立场不明,使他感到失望,并且对这次工作上的正义感不如理想中的那般神圣。

    “……但是,我们现在无形中等于叛变……”妇人似乎已窥破了田野的心理。

    “那么你们以后打算是怎么样呢?”

    “现在生死安危都尚未卜,怎能有打算呢?”

    “在我们负责之下,你们当然可以安然脱离险境。”

    “依田先生的看法,我们应该怎样才对呢?”

    “既然发现共党的圈子内黑幕重重,就应该痛觉前非!为什么不向光明的道路走?”田野晓以大义:“可以走向台湾,向政府投诚!”

    妇人凄然一笑:“我们现在已是丧家之犬,只要有人肯收容我们,我们当然就会去,但是恐怕政府不会谅解我们吧?”

    “为什么不会谅解?政府向以宽大政策,不究既往,只要你是肯痛改前非的,政府都肯收容,你且看今天,有许多观望、犹豫、甚至于冀图靠拢共党的人,只要自承过去错误,愿改过自新,而肯贡献出力量,致力于反共抗俄者,政府都一律欢迎他们,最近往台湾去的人不是很多吗?”

    “那末……田先生,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妇人忽然以正经神色说:“田先生是个大好的青年,为什么不往台湾去致力反共救国工作,而要留在香港做一名职业凶手呢?”

    这句话把田野问得哑口无言,面红过耳,无地自容,确实的,他是个大学的青年,而且还受过共匪的伤害,为什么不到台湾去为国家做一点有意义的工作,而要留在香港和那些职业凶手同流合污?

    田野犹如在一场恶梦中惊醒,那千疮百痍的心灵上复又起了彷徨,百感交集,想到自己的前途,真如沧海一粟般的渺茫。

    “假如政府肯谅解,我和程先生自然会到台湾去——”这是妇人最后安慰田野的一句话。

    晚间约在十点钟左右,果然的,这间“京华”旅馆便来了一批类如地痞流氓似的便衣大汉,个个如狼似虎,来势汹汹,其中一人,有着一张警探执照,他递出执照,向柜台施令说:“把所有的房间打开。我们捉拿犯人,上海街有一家五金号被抢了!”

    在这些穷街陋巷里的下级旅馆,不怕官,只怕管;向来负责在这些旅馆之中做眼线,搜寻嫌疑犯,全是这些便衣警探们,旅馆中的伙计,畏之如虎,听说是便衣警探来抓犯人,早已魂出躯壳,而且这位警探还是生脸孔,从没有见过,便慌忙呼唤伙计,吩咐所有的住客一律把房门打开接受检查。

    丁炳荣在上海街地区的黑社会层里,还略有点潜势力,在“京华”旅馆里也是经常出进的,他早关照好一个茶房,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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