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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10
?”

    “仁和寺的法师心想,一生只要一次就好,他想参拜岩清水八幡宫,便出发了。但由于他只身前往,不清楚确实的地点,结果参拜了山脚下的别间神社,还心想:也不过尔尔嘛。参拜完就回去了。”

    “是《徒然草》里的故事吗?”

    “这篇故事的教训是:凡事都须有人指点。不过我一直相信它其实是教导人们:不要不懂装懂,凡事尽量依靠别人。”

    “这和现在的我有关系吗?”

    “没有。”

    “哦……”我把这番话解释为,她或许是在建议我提出更切中核心的问题。既然要去,就去到岩清水;既然要问,就问个水落石出。于是我像在宣布似地开了口:“我还是换个问题好了。”我说,“我来找你,不是想请你告诉我河崎的事,是想请你听听我的故事,可以吗?”

    “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

    “最近,我的身边发生了几件突如其来的事,让我非常困惑。”

    “和河崎有关?”

    “或许有关,也或许无关,只是我身上也发生了多到吓死人的事。”我垂下眉毛,“我觉得我好像遇难了。”

    “遇难?在山里?”

    “嗯。感觉就像在山里走投无路。”

    丽子小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种会对别人的闲话、糗事或烦恼感兴趣的类型,反而有一种会轻蔑这类八卦的氛围,但她并没有赶我走。

    她虽然没有说“请”,却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开始说了。

    我说出我搬来之后发生的种种。

    我提到邂逅河崎的经过,还把当下想得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唯独该不该说出抢书店的事,我很犹豫。这与杀人或绑架相比,格局或许小了许多,但那毫无疑问是“犯人的自白”或“共犯的自供”,我无法判断是否能这么随便地说出口。

    但结果我连那件事也说了。

    因为一方面我觉得若是没说出抢书店的事,无法完整地传达出我的困惑;而且坐在一旁的丽子小姐的美和面无表情、人偶般的肌肤和动作实在太远离现实,总觉得她并不会在听完之后,做出把我扭送警局那种现实的行径。

    她一直没插嘴,只有一次问道:“那家书店在哪里?”还有询问失踪的教科书的书名而已。书店的位置我勉强还能说明,但教科书的书名就没办法了。

    我也说出了妈妈那令人心烦的电话。

    “好厉害。”这是丽子小姐听完之后的第一句话。

    “很厉害吗?”我不知道她用“厉害”是在形容什么。

    “那你大学不念了吗?不是才刚进去吗?”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啊。这还不知道。”我苦笑,“我打算先给家父探病之后再来想。”

    “我觉得依你的性格,若是令尊亲口拜托你继承鞋店,你是拒绝不了的。”

    “你真是明察秋毫。”我自嘲地答道:“不过不要紧的,是我的问题,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河崎和不丹人的事。”

    唔。——她敛起下巴,与其说是在思考答案,更像是在烦恼该从哪里开始说明。

    “你……”约莫一分钟之后,她才开口,“你从途中参加了他们的故事。”

    啊啊!——我差点呻吟出声。才在前天,我有种这样的感觉。只不过,丽子小姐说的“他们的故事”指的是什么,我不明白。

    “河崎和不丹人多吉,还有另一个女孩琴美,他们三人有他们三人的故事,而你被卷入了故事的尾声。”

    “三人的故事……吗?”我很震惊,没想到河崎与不丹人的关系竟如此密切,从他在我面前的举止态度完全看不出来。我没意识到“故事的尾声”中的“尾声”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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