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同寻常啊!……”八濑笑道。
“是啊,她可是我家看门儿的,客人来了就这么咪……咪……地叫着报信。”
“噢,可能以为我们可疑,是检查一下吧?顶只看门狗呀!……”八濑笑道,“柴田大婶子,我是系鱼川警察署的八濑,有件事想来打听一下,夜里登门拜访,卖在是抱歉啊。”
“是警察先生啊,请屋里坐吧!……”柴田夫人急忙相让。
“不用了,在这里说说就行。”八濑笑着谦让。
“啊……”老婆婆到屋里去了一会儿,拿来两个座垫,让两人坐下。两人把座垫放在门槛处,撅屁股蹲在上面。
“你家老伴不在吗?”八濑笑着问。
“在。不过他到围棋俱乐部里去了,这时候也快该回来了。”老婆婆的口音中,偶尔夹杂着一些方言,但大体上说的是标准的东京话。
“是吗?……那么宥原先生,您来说说吧!”八濑指了指身边那位。
“是这么一回事。”宥原说道,“我们想打听一下,您儿子德治先生,过去的一些事情……”
“那……德治他犯了什么……”
“不是不是!……”宥原见老婆婆霎时间脸上布满疑云,摆了摆手说,“这件事与德治先生没有关系,不过,德治先生在新潟的银行里工作时,曾和一个女人同居过一个时期,事情与这个女人,倒是有些瓜葛。我们来这里,就是想打听一下这件事。”
有关诱拐事件,他认为没有必要告诉老婆婆。
“是吗?……”老婆婆点了点头,“是绢代的事吗?”
“是叫绢代吗?”
“是的,名叫安藤绢代,是青海镇人。发生了那么叫人可怜的事,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自己好像是罪人一样,对不起她来。”
“听说是精神失常?……”
“是啊!……当初,是我们家老头子,托了附近的一位花匠,到安藤家去提亲,回来说女方父母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说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可已经与人家的姑娘生了孩子,转眼再拉倒,我是不同意的。无奈老头子怎么说也不行,又强逼着人家退了亲,听说刚过了半年,绢代就疯了,从风波附近的悬崖上,一下跳下去死了。”
“风波就在巨浪崖最险处稍微靠这边一点,现在建有了望台的地方。”八濑解释道。
“从那以后,您还听到过什么吗?那个孩子后来又怎么样了?”
“没有,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我也是对那个亲孙子,一直放心不下啊。”
“是吗?那么,安藤绢代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哎呀,以前听说过,还是没有听说过,我记不得了,都是些过去的事啦。”
“那么,他们家住在青海镇那一带吗?”
“那也不清楚,实在对不起。”老婆婆歉意地低头说道。
“您老伴应该会知道吧?”
“反正我和老头子,都没有到那里去过,因为都是花匠从中说合的。那个亲戚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原来如此!……”宥原感到很泄气。
“没关系,宥原先生。”八濑说道,“只要知道是青海镇的安藤就好办,回头我来查一查,反正是在我们署的管辖范围之内,今天夜里我就向派出所问明白。”
“是吗?那就拜托了!……”宥原低头称谢。
他们谈话的时候,那只猫又蹿出去,蹲在门前看着门。忽然,它咪……咪……地叫着,向大门跑去。接着,主人回来了,胳膊上抱着那只猫。他不像老婆婆那样温和,体格粗壮魁梧,一副倔强的面孔。
听了老婆婆的简单说明,老人冷漠地说道:“很抱歉,详细情況我也不知道。是在青海的什么地方,名字叫安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