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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六点左右到家的吗?”

    “是的。”

    “那他是几点出去的呢?”

    “大概两点左右吧。那天他在家里吃的午饭。”

    “两点出门、六点回家……那么,从你家到伐木场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走路的话,一个小时左右吧……”

    “两点到六点这段时间出门在外……除此之外的时间里,你们夫妻俩一直在一起吗?”

    “一直在一起。我们要准备店里的事。”

    吉敷已渐渐失去了与她交谈的兴趣,就算换由自己来负责这件案子,估计也会对恩田起疑。这女人不过是在死钻牛角尖罢了。她丈夫之所以认罪,并非严刑拷打所致,而是他的确杀了人。虽然妻子一直坚持,但实际上丈夫却已死心。这所有的一切,或许全都是由妻子的盲目信任而起。

    “我也曾经拼命寻找过我丈夫在河边看到的那个孩子,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不过对方毕竟是个孩子,就算找到了,法庭也未必会采信他的证词,就连对方是否还记得那件事都不好说。”

    “从两点到六点的那段时间,你丈夫去了河边和其他哪些地方?”。

    “就在河边。”

    “一直都在吗?”

    “是的。”

    “当时可是十二月啊,盛冈的十二月,大雪纷飞啊。”

    “那天正好雪停了。”

    “总而言之,那天他出门了四个小时,但并没有携带菜刀或柴刀,是吧?”

    “柴刀没带。”

    “菜刀……”

    “他带着菜刀。”

    多说无益,吉敷站起身。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正常,恩田幸吉并没有蒙冤。案发当日,恩田带着凶器离开了家。而回家之前,他先到北上川去了一趟。带着沾血的凶器到水边,不清洗还能干什么?有没有遇到小孩根本不成问题,这件案子缺乏冤案的基本条件。

    “我还有工作要做,得先告辞了。”吉敷说道。他手上的确有事要做。

    “请您稍等一下。”女人说道,“您不相信我说的话,对吗?”

    “倒也不是不相信……”

    “不是不信,那又是什么呢?”女人穷追不舍。

    “至少你丈夫当天是拿着菜刀出门的吧?”

    “现场的情况决定根本不可能用菜刀杀人。”女人说道。

    “现场的情况如何呢?”

    “死者的妻子阿岁独自一人惨死在家中的和室里,身上有多处利刃造成的伤口,浑身是血。”

    “造成伤口的凶器是什么?”

    “是菜刀。”

    吉敷叹了口气。他实在搞不懂,这和检察官的主张到底有什么矛盾。

    “但是,她丈夫民夫却死在家门外的雪地上。雪地上血迹斑斑、延续不断,拖了很远的一段路。”

    “你的意思是,死者带伤走了很远一段路?”

    “听说是的。据说他死时怀里还抱着女儿弘子。”

    “他大概是想拼死保护自己的女儿吧。那个叫弘子的女孩儿情况如何?”

    “那孩子也被杀了。”

    “哦,真够残忍的啊。这一次的凶器又是什么?”

    “也被人捅了无数刀,估计凶器也是菜刀吧。”

    吉敷又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凶器都是菜刀。

    “不过,民夫的头不见了。”

    女子说得十分平静,吉敷却不由得精神一震。

    “什么?”

    “抱着女儿死去的民夫,没有头。”

    吉敷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菜刀是没法把人头砍下来的。”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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