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决吗?”一位推着轮椅的女人问我。
“那当然,只要是御手洗洁感兴趣的事件,我想他都会很髙兴帮助解决的。”
“御手洗洁先生最近又侦办过什么有趣的最新事件吗?”另一位志愿者模样的人,在一边插嘴问道。
“当然有了。”我答道,“但还不到能够发表的时候。”
“我们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见到御手洗洁先生吗?”另一位女性问道,不知道是坐轮椅的那个人感兴趣,还是她自己想问的,我告诉她:当然有可能了。
“如果大家真希望能见见他,作为今晚缺席的补救办法,他说过明天或者后天,可以来这里一趟。”
“那太好了,是真的吗?”她髙兴地嚎叫起来。
其他女性的脸上,也顿时泛起了笑容。其中一位说道:“这些人全都希望能见见御手洗洁先生。”
听她这么一说,轮椅上的人,不约而同地都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当然也一样,想和大家见面。”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演出开始的铃声响了。他们这才停止了询问,对我默默行了个礼,从位置远些的人开始,慢慢地回到各自的位子上去了。离我最近的那位志愿者,也转过身去,站在一旁。
幕布重新拉开了。担任主持人的佐久间先生,再次站在舞台上,介绍了下一个演出的乐队,表演又继续下去,这又是个民谣风格的乐队。看来今天演唱民歌歌曲的特别多,也许是音量较小,平时便于练习的原因吧。
当了近两小时的评委,这会儿我可以说得心应手了。紧张感已经消失,总算恢复了平常的状态。放下心来以后,我不由得想起了中场休息时的那些事情。
这么重要的时刻,御手洗洁竞然不出席,确实让人觉得无法原谅。之前我还没有这么真切地感受过,但见到大家盼望的样子后,我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种心情,甚至为此感觉十分自责和不安,大家那么希望,能在这儿见到他,但这家伙,竞然不由分说地拒绝了。
我怀疑:他是否知道有这样一批人。想起来,我原先对此也同样缺乏认识。那家伙这么不近人情,可是,大家明明知道会这样,还是排着队想见他。对于这些热心的追捧他的人们,他怎么能如此不看在眼里呢?如果换成我是御手洗洁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创造条件,满足他们的愿望,付出多大的牺牲和损失,都不能推托。
不管人的名气有多大,那都是短时期的事,根本没办法永远保持。在大家认为你有名的时候,更应该放下架子,让人感觉到你的诚意,不然,很快会被大家抛弃的。那家伙为什么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另外,佐久间先生在电话里,对我说得很对,演出的乐队,都以唱敢为主。虽然在两段歌曲之间,也能听到吉他的独奏,而且,有几个美国组合中的吉他手,还弹得相当好,但是,这些无伴唱演奏的时间非常短,也见不到有什么特别髙超的技巧,演唱民谣的乐队,大多没有什么独奏,乐器的构成也十分单调,仅仅配有一两把吉他。摇滚乐队也都仅配备吉他、贝斯和鼓,键盘乐器基本都见不到,演奏本身缺乏变化。这种场合,尤其需要御手洗洁来表演几首纯粹的吉他曲,让大家听听。
但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音乐会仍然按照程序,一步步地进行着。最后一组摇滚乐队的表演也结束了,我又为他们打了个满分。由于这次采取的是评整数分,后面不再设小数点,所以我担心,会出现几支乐队并列第一或第二的问题。但由于评委人数比较多,合计总分后,再计算的分值,都相差很大,所以,同分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决出第一、二、三名也很顺利。
会场上没有准备什么盛大的吹奏乐来谢幕,只是由佐久间先生,读了读获奖的乐队名单,以及获奖成员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