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祭
健谈,“我比较喜欢小时候的那个名字,刘雪霏,是不是比较好听?可是我爸非得给我改名,因为我两岁的时候得过血癌,还好发现的早,只是后来我爸觉得我那名字不吉利,于是把‘霏’字去掉了……”
都被削去了左手大拇指,为什么?难道是……沐天陉只有将大脑转移到案子上。
“……今天学校没课,在家照顾我爸。一会儿没注意,跑公园跟一帮老头下棋去了,马上就回来。您真不是警察?那我就放心了,我爸本来心脏就有问题,最近身体又不好,可不能再折腾了……”
也许不是字母,那会是什么?
“叔叔请喝茶。”
“谢谢。”沐天陉的思维再次被打断。
拜托不要再叫我叔叔了。
“对了叔叔,您做什么工作?”
“呃……我是从医的。”
医治这个社会,也不算撒谎。
“是吗?哪个专业?”刘雪不由奇怪,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邋遢的医生。
“很杂。”
“太好了!我在仁州的医科大上学,快期末了,正为一些问题发愁呢……”
在经历了近十分钟的折磨后,刘克森终于回家了。
“爸,这位叔叔的医学知识真广,比您强多了。对了,还没问您在哪所医院呢……”
“他是开私诊的,去你屋复习功课。”刘克森很机敏地给沐天陉圆谎,刘雪带着崇拜的眼神被赶进了卧室。
“来,天陉,我们这里谈。”
这是一间小客厅,或者说是刘克森的书房,除了一台电脑,便是满满两书架的藏书。
“老婆今天加班,不然她准往外撵你,呵呵,幸亏我闺女不认识你。是褚梦瑶的案子吧?真是巧,刚才路上褚局给我打了电话。我正在考虑归队。”
“刘队,身体不碍事吗?”
“先不谈这个。说说案子。”
沐天陉把褚梦瑶断臂的照片从档案袋中拿出,摆在刘克森面前。
“褚局都跟您介绍过案情了?”
“还没有。说好在局里详谈。”刘克森虽已年过半百,眼神却不错。用放大镜观察了好一会儿,问道:“你怎么看?”
“五指分开,几乎全部伸直。断臂离开身体之前一定长时间固定在这个姿势,否则手指会呈现一定的弯曲,就算僵硬也不会伸的这么直,何况有明显的分岔。手的正反面都没有发现捆绑的痕迹,断臂下沿,这里,提取到胶带上的粘性物质。她的手臂被胶带固定过,掌心向上,右手五指间的四个岔口以及左手四指间的三个岔口一定被什么东西隔开了,其它几处不是很清晰,但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即使是在照片上,隔痕依然清晰可见,这是因为这两根手指比其它手指之间夹的更紧更难分离。隔开手指之后,可能掌心向上被重物平压,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形成五指分开的姿势,手臂分离后所含的血量也会减少很多,便于携带,以及,插在这上面。”
刘克森看了看那张断臂在广场铁栅上“招手”的照片,点头道:“说得好。继续。”
“关键问题是,为什么要将手指岔开?为什么要切去左手的拇指?如果仅仅为了空血方便,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想,只有一种解释,它们不是在招手,而是表示一个数字,强调一个数字。”
“九?”刘克森缓缓点头,“有道理。那么你认为这个九是什么意思?”
“以目前掌握的资料,还不好说。无论从年月日的数字考虑都对不上号。也许是警告将有九个人被害?谁知道,不好说。”
“能得出上述推论已经很了不起。”
“您没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沐天陉暗暗观察刘克森的眼神。
“没有进行实际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