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哈里的谢幕
。同时他彻底地研究了进入这里的方法。当然,在他合法拿到这些钥匙后都进行了复制,以备使用。五把钥匙在他第一次暂住时归还;一把稍晚些,极尽歉意地用挂号邮件寄来;还有一把是通过柏林的一家大银行还的;六个月前他飞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再清理掉两把;一把他自始至终保留着;剩下两把是他开始第二次长期逗留时取得的,大约三四个月前。
“这就把我们带到这个绝妙计划的重要部分。四月份他来这儿时成功盗窃了大西洋中南邮车公司,获得了资金来源。他建了三个据点——一个是家,打着中年学者和年轻妻子的幌子,当然,就在我们那位经理朋友的对门;一个是观察点,贴满了‘渗入鲁伯,得到一切’的标语作为其存在的理由;以及另一个地方,至少有两扇通向不同街道的门的更衣室。
“大约六周前他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哈里’太太近乎荒谬地轻而易举获得客户记录本的照片。我肯定在那之前的几个星期,每个进入这地方的人都受到了监视,但照片可以让‘演员’把他的旧钥匙和那些真实的人联系起来——有他们的名字和地址、保险箱号码、口令和签名,其他的就很容易了。”
“是的,我的天,对那样的人来说只是雕虫小技,”卡莱尔先生以专业的钦佩表示同意,“他能设法制造一打机会研究受害者的声音、举止和外表。他清空了多少个保险箱?”
“我们还只能推测。我已经着手调查在周一和周二下午来的七个可疑访客,其他两个他出于某种原因放弃了,还有两个保险箱没租出去。这里有一点可以作个有趣的推测。”
“是什么,马科斯?”
“‘演员’有个同伙被称为‘软糖比利’,此外——当然,除了他的妻子——他通常不会相信任何人。但是,很明显,至少有七个人在最近受到了严密的监视。在我看来——”
“是的,马科斯。”
“我在想‘哈里’是否把这项无罪的业务委托给了我们的某家私人调查机构?”
“不太可能,”专业人士微笑着说,“这很难经得起审查。”
“哦,我不知道。如果‘哈里太太’扮成一个嫉妒的妻子或者多疑的情人,也许可以合理地——”
卡莱尔先生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我的天!”他喊道,“我记得——”
“是的,路易斯——”卡拉多斯带着笑意提示。
“我记得在彼德尔来之前我要给一个客户打电话。”卡莱尔先生得出结论,匆匆站起来。
在门口他差点儿撞上了情绪低落的董事,后者正为一起新的灾难无助地拧着双手。
“卡拉多斯先生,”这位可怜的老先生用颤抖的声音说,“卡拉多斯先生,现在又有了另一起——本杰明·甘普爵士。他坚持要见我。您不会——您不会离开我们吧?”
“我本应留守一星期,”卡拉多斯轻快地回答,“可现在我要走了。这儿有接替者。卡莱尔先生肯定会帮您的。”
他点头看着每个人的眼睛说“早上好”,以令人惊讶的方向感向外走去,让人们都忘记了他有缺陷。也许是不想再遇上德雷科特对他难为情地表示感谢,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别担心,我亲爱的先生,”卡莱尔先生带着难以捉摸的满足向他的客户保证,“别担心,我会代替他的。也许我最好马上认识一下本杰明爵士。”
董事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睡鼠,恳求而信任地望向他。
“他现在地下室,”他低声说,“我应该在董事会议室里——如果要找我的话。”
卡莱尔先生很容易就在地下室找到了人们关注的中心。他时而滔滔不绝时而缄默无言,时而困惑时而坚定,罗哩罗嗦又暴躁易怒。他已经要求经理、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