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为此向你道歉!是我说漏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她对着他大声说,“是不幸,你就是那个意思。这估计是你说过的最恶心的一番话了,而且你很清楚这一点!”
“嘘——!安静点!”
路易丝回来时,马奇用指关节最后愤怒地敲了下桌子,转身走开了。路易丝轻轻关上了门。
“那么现在,”她说,眼睛里的神色更强调了她的尴尬,“你们肯定坚持要走了,而且这一次你们不是开玩笑的。我不能怪你们。但我希望这个小事故不会让你们不太愉快,因为……好了!我想请你们帮个小忙。”
凯里的回话很激动。
“从我个人来说,”他回答,同时用那只无处不在的公文包拍打着自己的腿,“在这片绿色的世界中,没有什么是我不愿意为你做的。”
“你是认真的吗?”
“听着,本顿小姐。今天下午我的所作所为都足够让我蹲监狱的了。在那个时刻我是盲目的,什么都不在乎,但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发生的事,真是让我打冷战啊。万一眼镜王蛇跑出来了呢?”
出乎他们的意料,路易丝仍然不为所动。
“噢,也没有那么坏。我确定就算有什么毒蛇跑了出来,也不会有事的。”
凯里冲她眨了眨眼睛。
“不会有事吗?眼镜王蛇或是黑曼巴?你是说它们的毒牙已经被拔出来了?”
“噢,不是。”路易丝面无表情地说,“它们的毒性确实很强。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里弗斯医生正要给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演示如何从活着的毒蛇身上提取医用蛇毒?”
“好吧,”凯里深吸了口气,说道,“不管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知道本来都会有一堆麻烦事,而我应该对此负责。多亏了你,我才没有去蹲监狱。所以,如果碰巧有什么是我能够为你效劳的,从现在开始无论何时何地……”
路易丝抬起眼睛,直直看着他。
“这件事很简单,”她回答说,“今天晚上我邀请了一些人来吃晚餐,我希望二位也能来。”
就好像在期待某些回应,或是想要通过精心设计过的强调口气来说服他们,她加快了语速。
“你们已经听到刚才发生了的。我假装不担心并没有任何好处,在我的内心深处——”她把手放在胸口——“我并不真的认为我父亲会伤害他自己,尤其是他又有了这个新主意。但他是个老人了!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他需要一点娱乐。”
“当然了。”
“爸爸对魔术一直有非常大的兴趣。你们能不能给他讲讲你们的父亲和祖父的故事,或是任何其他的?还有圣托马斯大厅和伊希斯剧院那些伟大的日子?甚至或许,变一些简单的魔术?”
凯里笑了起来。
“我想这应该没问题,”他安慰她说,“你都不知道魔术师们是多么经常因为这种目的而被邀请。”
路易丝的脸涨得更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了,本顿小姐。我们理解的。”
“那真是帮了我大忙了!”那女孩儿说道。在她温柔而又利落的动作之下,仍能看得出她敏感的神经<dfn>ht<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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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dfn></a>,“我们不会办一个很大的派对,只有我的父亲、我自己,还有里弗斯医生,以及我父亲的弟弟。”
从房间的那一头,马奇·帕利泽说话了。
“里弗斯医生,”马奇重复道,“你提到他好多次了。他有没有可能碰巧是个大块头的中年男人,头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