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
,应该是一个可以经常进出谷先生家藏宝室的人,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把瓷枕上的花纹拓下来,然后交给伪造者仿制。而且,谷先生,你昨天展示完宝贝之后,根本没有带着去餐室,那么您把它放在哪里去了?”
“暂时放在了书房中啊!”
“后来客人走了之后呢?”
“让小潘放回藏宝柜了啊!”
“那小潘呢?”
谷顺圣猛地一拍腿喊道:“对呀!怎么今天不见这小子了?!上午我发现被调包的事情还让他去打电话报警呢!警察来了之后家里一直乱哄哄的,怎么不见了这小子的踪影了呢?”
妻子笑了一下,说:“很简单,因为他应该就是搞这次调包计的最大嫌疑人!试问能随时出入你家藏宝室的,非他还有谁?而昨天的评宝会,你的瓷枕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展示一圈后,直接被收了起来,所以你的这些客人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我相信,找到了潘朗,就找到了你的瓷枕的下落。”
林瑛向着屋里的助手摆摆手,那个助手点头会意,赶紧出去安排对潘朗的抓捕行动了。
“关于我先生的同学闻廷绪的北宋定窑双盘丢失的事情,我如今不用说,大家也能明白,这必定是另一种案情,因为盘子已经在季家被搜出来了。可是这件案子偏偏又牵出了另一件案子:那就是,谁杀了调包瓷盘的季冬海?为什么杀他?
“其实从最初的情况看,你们每个人似乎都有偷取瓷盘的动机:第一,你们几个人都曾经见过闻家的瓷盘,有机会照猫画虎弄出赝品来。第二,从每个人来说,谷先生和杨铨想购买,闻廷绪拒绝了,你们难免想凭借别的办法将它据为己有;而华老呢,众所周知,您是一个瓷器狂,所以见到这么稀罕的宝贝,动起心思也似乎理所应当;而死去的季冬海就更不必说了,此人在圈里面名声很差,据说坑蒙拐骗无所不为,所以趁机下手,调换瓷盘更是大有可能。现在的结果也说明了,那天搞了诡计的人,正是季冬海本人。
“当然,现在看来,上述的推绎似乎没用了。瓷盘已经在季家发现,而季冬海已经被杀。然后我们还是要问:他被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从尸检和现场来看,季冬海昨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我已经听说,他的酒量不大……”
“而且他很少自己喝酒,平时即使劝他他都不怎么喝。”华会昌纳闷地说,“他怎么会喝醉呢?昨晚吃饭的时候,我们大家劝他半天,他也就喝了一小口。”
“因为那时候他为搞调包计,肯定提心吊胆嘛!所以才不喝的,而回到家里,宝物已经到手,所以心情畅快,难免不小酌两杯。”杨铨说。
“关于我先生的同学闻廷绪的北宋定窑双盘丢失的事情,我如今不用说,大家也能明白,这必定是另一种案情,因为盘子已经在季家被搜出来了。可是这件案子偏偏又牵出了另一件案子:那就是,谁杀了调包瓷盘的季冬海?为什么杀他?
“其实从最初的情况看,你们每个人似乎都有偷取瓷盘的动机:第一,你们几个人都曾经见过闻家的瓷盘,有机会照猫画虎弄出赝品来。第二,从每个人来说,谷先生和杨铨想购买,闻廷绪拒绝了,你们难免想凭借别的办法将它据为己有;而华老呢,众所周知,您是一个瓷器狂,所以见到这么稀罕的宝贝,动起心思也似乎理所应当;而死去的季冬海就更不必说了,此人在圈里面名声很差,据说坑蒙拐骗无所不为,所以趁机下手,调换瓷盘更是大有可能。现在的结果也说明了,那天搞了诡计的人,正是季冬海本人。
“当然,现在看来,上述的推绎似乎没用了。瓷盘已经在季家发现,而季冬海已经被杀。然后我们还是要问:他被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从尸检和现场来看,季冬海昨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我已经听说,他的酒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