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6日(星期三)
少的事情。是不会再有了吧?我解释着,这应该是一个特殊的事例吧?或许是因为我还对蝉抱有一份内疚吧?
“你说的就像是电影似的。”
我还以为蝉是嫌麻烦,正要一个人收拾时,蝉却气势汹汹地怒吼了起来:“不要,就这样扔着!”为什么蝉会那么固执?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现在,能够支撑我,能够将我从那种无尽的混乱中解救出来的就是……
“嗯。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目的,被大地主看上的人,就会到那个烤鸡肉串店里接受大地主的直接指导,学一些帝王之术和暗中侦查的入门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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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胆怯了。到了那天时。我害怕得不得了,连从床上起来都做不到。我真是个不自量力的人。
而且,还有那则新闻:
没有准备一张可爱的信纸,也没能准备一个可爱的信封,我感到很遗憾。我是听到了关于恋母君的传言之后,才决定今天就要将我的想法告诉给你的,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去准备了。我想,要是我今天不敢向你表白,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就不能向任何人表白了。
“你不讨厌薄荷味吧?”
“就你那寒碜样儿,想了又能怎样呢?”
会恨的,只是我现在必须走了。”
“多少会有影响,是吧?你们是双胞胎,比起普通的兄弟来,可以想象到你们的联系是更加紧密的。但是在我看来,你所保存的那份东西与家族中遭遇不幸的人所背负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觉得那也只不过是为了隐藏你的本质而使用的一个小道具罢了。”
“我还在发育中呢。”由利说着。挺了挺胸,使胸部看上去大了一点。“‘恋母’,你也喜欢胸大的女孩?”
“戒烟以后,总觉得嘴很闲。”她就像在找借口一样,向我解释道,“欸,你听说过去年这会儿,发生在我上学的小学里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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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时,发现父母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不在家时,电话又响了,是一个搞恶作剧的电话。父亲起来接起电话,冲着对方大吼:“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便挂断了电话。却发现我的房门是开着的。
今夜的天空,覆盖着厚厚的云层。我第一次在没有星星的夜里跟蝉在一起。蝉与我一起坐在第一天我们坐过的长椅上。
“实际上,我爷爷也是自杀的。”我说。
“不,你打电话过来我很高兴的。”
现在,我已经没有可以拜托的人了,也没有钱去委托信用调查所。我还有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只能前进。因为我已经到了无法返回的地方,剩下的只有前进了。
我患上失眠症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睡眠的晴雨表。今夜,无论我的身体如何想要睡着,我的大脑也会排斥这个要求。
有没有详细的报道呢?我又查看了其他报纸的记载。有没有整个事件过程的记载呢?我又根据日期作了别的调查,但都没有得到新的发现,无法找到与蝉能够产生关系的特别之处。接下来,我能够做的,只能是当面去问蝉了。
正如由利所说的那样,我问得太愚蠢了。即便是我,也有秘密啊。
我乘上电车之后,很快便想起久保田给我的信。我也想就在电车里读一下,但是倘若被认识的人看见的话,就会变得更加复杂,所以我还是决定到了图书馆之后,在查资料之前再阅读这封信。
她的声音很尖。
蝉的语气依旧还是那么冷冰冰的。那句“真好啊”。听起来特像是违心的问候。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对于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