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6日(星期三)
十岁啊!如果到那时,我们还不能与自己相爱的人结婚的话……”由利说着,似乎有些羞涩。
“为什么呢?”我一旦触及她最根本的问题时,她就会缄口不言。
“我也没有站着小便的经历。”
“我没有藏啊!”
“因为他一直隐藏着对你的感情。”
“好久不见啊!”我虽然这样说,但这种说法有点不太确切。可这句话却是很自然地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能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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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很坦白地去问你的事情。我就跟他们说,我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交了个男朋友,我想要调查一下他的品行,希望他们能帮助我。他们都没有怀疑我,回答了我的问题。并没有听到有关你的那些流言蜚语,所以不会有人想是因为你犯了什么事,而被警察或者媒体跟梢的。”
当我读完这些材料后,他从驾驶座上下来,到了后面一排的座位上,挨着我坐下。接着便开始向我解释。他所提到的事实让我深感震惊,一时无语。
“哭了不也很好吗?我想哭!在电话里哭,不行吗?”她带着哭腔模模糊糊地说着,之后大声哭了出来。
“真不太清楚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对于我这么简单的提问。他并没有作出回答。
“跟你这么一聊。我有一个印象,就是你是隐藏了一些东西而活着的。你给别人的是一种千篇一律的印象,但事实上却是你这人其实有点让人看不透。或许,我女儿就是被你的这种东西所吸引,才想要知道有关你的情况的吧。”
越是紧张,越是只能想起这些无聊的话题。我稀里糊涂地便脱口而出一句:“你有过站着小便的经历吗?”
我被逼上了绝境。对于由利说的话,我一句都接不上。我只能慢慢地紧紧握住听筒。
“说实话,我也并不是很了解。”
“我首先考虑的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有没有心的问题,并且我越想越觉得人是没有心的。我们只是单纯地对环境产生条件反射而已,接下来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的理由。”
“不,我要说。说到这里就不说的话,那就半途而废了。我想把所有事情都说给你听。”蝉依然用一种平稳的口气说着。
真是个冷酷的女儿!爸爸去世了,反而还很高兴。
“不好意思啊,看来我打扰到你们了。”蝉的父亲向我致歉说。
“爸爸的精神状况一直在下滑,最后跌到了谷底。也不去医院。还断绝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头发不收拾。胡子也不刮,连澡都不洗,衣服也不换,成天脏兮兮地在街上溜达,还把街上捡来的垃圾带回自己家。最后,在里山上吊自杀了。”
“我送你吧!”
“我想回家了。”
“可以,但是你和我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很多流言蜚语的。”
“嗯,不是个坏女孩。”我很谨慎地回答说。
“谢谢,没事。”声音很自然,也很清晰,“即便是金田一少年,自己的同学相继死去,不也能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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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非常喜欢你的。”
从宽一的受伤与我们之间的三角关系(不,或许已变成了四角关系)中,找不出什么因果联系,所以宽一受伤并没有成为流言的核心,只是好像他那可怜的身姿煽动起了大家对悲剧英雄的同情心。或许正是得益于此吧?也或许,是因为我平日里的举动。
虽然这样说有些轻率,但与蝉相比。由利还是太重了,而且,由利的身体还软绵绵的。在漫长的人生之中,一个晚上便与两个女生拥抱,会有多少次这样的机会呢?这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