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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掉。但我无须提醒自己,在情场和生意场上,一切都是公平的。有些人天生就知道这类公理,有些人就是不明白。

    对我的诱惑,他有足够的自制力,他沉默不语,久久地盯着自己颤抖的夹着香烟的手指,连我最后都不得不看他的手指了。终于,他把手落在膝盖上,看着我大笑起来,问道:“我不是说了吗,你开始变得好笑了,”他的声音又变得生硬了,“听着,你,走吧。快点儿,马上,走吧。回房去,不然你会感冒的。”

    我说:“好吧,还要酒吗?”

    他不说话了。我轻轻戳了戳他,他一言不发,极其冷漠。我想给他拿些黑麦威士忌,让他闻闻,又觉得那只会让他的嘴更紧。我自忖道,再说吧,放弃。

    回房前,我先绕到车后,记下车牌号。

    我去了厨房。沃尔夫还在,坐在带扶手的木椅里,他总是在那儿给弗里茨下命令,休息时则在那儿吃东西。

    我说:“皮特尼·斯科特在大门外。那个出租车司机。他送她过来的。他付了我五美分,算他那份钱,他说就值这么多。关于安德鲁·希巴德。他知道些情况。”

    “什么?”

    “你是问他知道什么吗?我怎么知道?我跟他讲了希巴德小姐,我的客户,提供的奖金,他的表情像在说,小子,我可是门儿清。他很害羞,需要诱导。我猜他并不确切知道希巴德在哪儿,或他的尸体藏在哪个地窖里,但他认为或许他能猜出来。他是那种犹豫七个月左右,才会去看粉颜色的蛇和鳄鱼的人。我想请他进来喝杯酒,这他也拒绝了。他不肯进来。目前也许还不适合从他下手,但我想建议你出去见见他。”

    “出去?”沃尔夫抬头看着我,“出去,下台阶?”

    “是的,就去便道,不用上马路,他就在那儿。”

    沃尔夫闭上眼。“我不懂,阿奇,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烦我,非要我出去乱打一通。丢掉这念头吧,不实际。你是说他真的给了你五分钱?”

    “是啊,为这五分钱,莫名其妙地跟个酗酒的出租司机周旋,有什么用?即便他去过哈佛。老实说,先生,有时你实在太过分了。”

    “行了,够了。去看看蔡平夫人能见人了吗?”

    我离开厨房。福尔莫大夫已在盥洗室里收拾好了他的病人,她又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里,颈上缠着绷带,只能直直地待着,想乱动也不行了。他正在跟她说注意事项,弗单茨在收拾盥洗室,把脸盆、布等都拿走。我等大夫处理完毕,带他去厨房。

    “这种袭击可真新鲜,沃尔夫先生。极具创造性,从后面这样砍她。他砍伤了她脖后的一条颈外静脉,我只好剃掉她一些头发。”

    “他?”

    大夫点点头。“她说是她丈夫,和她结婚三年的丈夫刻的这几刀。我让她千万小心,几天后就没事了。我给她缝了十四针。她丈夫一定是个非同寻常、有创意的人。她也绝非等闲之辈,以她自己的方式:斯巴达式。我给她缝针时,她连拳头都没握,手指非常放松。”

    “真的。您需要她的名字和地址做记录吧。”

    “我有了,谢谢。她写的。”

    “谢谢,大夫。”

    福尔莫走了。沃尔夫站起身,拉了拉马甲,还是没遮住紧紧裹住他的突出中段、露出一道边的淡黄色衬衣。我尾随他出了厨房,顺路告诉弗里茨尽量把皮围巾洗干净。

    我到办公室时,沃尔夫又坐在了他的椅子里,在她对面。他正对她说:

    “很高兴您伤得不算太重,蔡平夫人。大夫已跟您说了千万小心,这几天可别把缝的线抻开了。哦,诊疗费——您付他钱了吗?”

    “付过了,五美元。”

    “好的,我得说这价钱不贵。古德温先生说您的出租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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