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记录。”
我拉开抽屉,拿出笔和本。
“九点钟给卡伯特先生的办公室打电话,确保十一点以前收到备忘录,好让法雷尔先生送出去。问问巴斯科姆事务所的报告在哪儿,拿到手。我们的人八点到?”
“是的,先生。”
“派个人去取报告。三人跟踪保罗·蔡平,先办这件事。他的一切活动,我们都要详细记录,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打电话。”
“德金、吉姆斯和戈尔?”
“你来定。但要让绍尔·潘策尔去打听安德鲁·希巴德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让他十一点半给我打电话。”
“好的,先生。”
“让卡瑟去调查蔡平的过去,特别是最近两年,不要问我们的客户。越全面越好,或许他能和朵拉·里特谈得来。”
“或许我可以自己干。她没准是个靓女。”
“我想那是有魅力的俗称。如果她有魅力,暂时遏制一下你的欲望。你专门负责调查哈里森和德雷尔的死因。行动前先读巴斯科姆的报告。凡是报告最初所作的推测,过了这么多天仍无法排除的,就去调查。必要时再支使别人,别浪费。法雷尔没见到这些客户前,不要去找他们。就这些。很晚了。”
沃尔夫睁开眼,眨了眨,又闭上,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尖在扶手上画着圆圈。我笑了:
“或许我们已经把明后两天的事都安排妥了,或许你现在和我一样,为同一件事困惑。为什么蔡平先生要在后兜里装一把内战时期的手枪,还把击锤拿掉,这和玩具枪有什么区别?”
“我没感到困惑,阿奇,”但他的手指没停,“我在想睡觉前再来瓶啤酒是不是很爽。”
“你晚饭后喝六瓶了。”
“七瓶,在楼上还喝了一瓶。”
“那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再喝了。说起蔡平的武器,你还记得那个吸毒的女人吗?她把一盒面粉丸装在袜子里,一般都藏那儿,当那盒面粉丸被搜出来后,他们还以为都搜光了,可她把真正的毒品藏在了裙边里。当然,我不是说蔡平肯定还有一把枪,我只是说,从心理学角度……”
“天哪,”沃尔夫把椅子一撤,不是很用力,但很坚定,“阿奇,你要明白,作为一个实干者,你还可以让我忍受,甚至挺有才。但你要充当心理学家,我可一分钟都没法和你待。我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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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