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发狂般具有秘密祭典式的恶魔主义，那是不直接的，所以不会令人觉得恶心，可是现在我开始能够体会那恶心的味道了。”

    “是谁打你呢？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检察官疑惑地问。

    “怎么样，好些了吗？”埃夏姆检察官关心地问。他很想立刻问问这老人一切经过。

    “我们发现这艘小船在海湾！”警察答道，“我看那上头的标志有点像布拉多乌多邻居的船。”

    “当时没有人躲在船里面吗？”埃勒里问。

    “很好。尸体处理就交给我们来办吧！辛苦你了，谢谢。”

    拉姆仙缩着肩膀说：“如果你们还记得三个星期之前，我对布拉特先生所下的断语，那么这一件命案，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波恩眼睛一亮，说道：“林姓夫妻的船——对，这就是答案，里头还有些什么？”

    斯威特船长有些困难地说：“还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点半。”埃勒里喃喃地说。

    “怎样？”他说，“你觉得如何？”

    这时候，梅加拉的尸体已经被人从桅杆上放了下来。拉姆仙医生正蹲在那儿展开验尸工作。邓保罗医生在几分钟前从屋顶上下来，跟埃夏姆检察官谈过话后，朝着船屋走去，不久他们都跟着医生走向斯威特船长那儿。

    拉姆仙斜斜地往上看，沉思了一会儿说：“从各方面的检查结果推测，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凌晨一点至一点半之间。”

    这位结绳专家把躬着的身体伸直，摇头说道：“船员是不会这样打结的，这种结法是什么都不懂的学徒笨拙的打结法，和三星期前你给我看过的晒衣绳的结相同。”

    “没有。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他就躲在空的船舱或下面也说不定。”

    “可怕！”教授喃语着，“真是疯子的噩梦，又是‘t’！”

    “我倒没有注意这一点。”波恩坦白地说，“这想法很好，不过，我们要注意两方面，克洛沙克可能的去处我已经派警察去查了。”他由船舷上大叫着，下令汽艇开出。

    助理警官是一位年轻人，他红着脸说道：“这件事我也一直搞不懂，凶手是由陆上来的吗？我们只戒备游艇北岸，也就是海湾那面，所以，凶手是否由布拉多乌多另一面过来的呢？”

    “事情是这样的，”波恩趁着此时继续刚才的话，“我的属下今天早上由布拉多乌多的码头上看见尸体；当我们赶来此地时，斯威特船长已被绑在一旁，奸像触电般昏了过去，他的后脑沾满血，于是我们赶紧处置一下，医生！你这边忙完后，请过去看一下斯威特船长。”他大声地对邓保罗医师说，医师点点头。警官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拉姆仙法医过来和结绳老人一起处理，据我们所知，因为线索不多，所以知道的也有限——事实上很清楚的，昨晚这艘船上除了梅加拉及船长外，便没有其他的人了，克洛沙克是怎么做到的？他先走进林姓夫妻的宅第去，划着他们套在码头上的小船，因为游艇上只点着常备的停泊灯而已，因此他上来后把船长打昏，然后把他绑起来。之后，便偷偷潜入梅加拉的船舱，把他干掉。船舱内的情形很槽，和布拉特被杀时的草屋一样。”

    “梅加拉的头啦！其实，就算找到了，也没多大用处。我可是不愿意费那么大的劲，做那种事倍功半，徒劳无功的苦差事呀！”

    “在梅加拉的船舱上。”波恩抚着刚刮过的下巴说道，“想起来真令人毛骨悚然，我从年轻干到现在，看过许多凶杀案，像这样冷酷残忍的案件遗是头一遭呢！我调查卡莫拉凶案时，也顶多留下某些别致的雕刻痕之类的东西罢了。唉，你们到船舱去看看吧！不！还是别看的好，简直是不堪入目，好像走进肉摊一样，那家伙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