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起来。
传进来的信息每次都不一样,但重要点都相同。
没有动静。
他们开始厌恶起那间特别办公室,不过,程度不及他们对彼此的嫌恶。
10月24日星期一,怪猫终于有动作了。
消息是从马盖恩警探那里传来的,他是赫塞平时的搭档。马盖恩在每小时例行报告之后没几分钟又打电话进来,相当激动地说,他们的人准备起跑了。门房刚从卡扎利斯的公寓里提了好几个行李箱出来,赫塞偷听到他叫计程车司机等一下,“有几个人要到宾夕法尼亚车站搭火车。”赫塞当下就拦了另一辆计程车跟上去,马盖恩则赶紧打电话通报这个消息。
奎因警官指示马盖恩立刻赶去宾夕法尼亚车站,找到赫塞和那些人的位置后,就到三十一街靠近第七大道的入口等他们。
警车一路大鸣警笛,往上城的方向开去。
途中,埃勒里愤愤地说:“不可能的事,我不相信,其中必然有诈。”
其余的时间里,没有人吭一声。
到了二十三街的时候,司机奉命关掉警笛。
马盖恩站在一班开往佛罗里达的列车的月台门口,混在一群人当中。理查森夫妇也来了。月台的门还没开,赫塞就站在一旁。
埃勒里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车站。
马盖恩从南边候车室的窗户指出卡扎利斯、理查森一行人的所在,以及站在附近的赫塞。
“去代替一下赫塞,”奎因警官说,“叫他上这里来。”
没多久,赫塞精神抖擞地走进来。
埃勒里的双眼紧盯着卡扎利斯不放。
“怎么回事?”警官逼问。
赫塞面露优虑。
“我不知道,警官。情况有点儿奇怪,他们站的地方和其他人有一段距离,我没办法靠近去偷听。他太太好像一直在跟他争辩什么,而他则一直微笑、摇头。行李都已经托运了,理查森夫妇的也是。”
“嗯,所以他们也一起去。”埃勒里说。
“看起来像是。”
他没有穿星期四那件破破烂烂的外套。他今天穿的这件看起来很新,而且很流行,头上戴了一顶帅气十足的帽子,衣襟上还别了一朵小雏菊。
“如果这一次又让他溜掉,”吉米·麦凯尔评论道,“他还是可以给自己铸一个杰出人士的头像以资纪念。”
埃勒里径自喃喃自语道:“佛罗里达……”
这时,月台门开了,人群开始挤进去。
奎因警官紧抓着赫塞的臂膀。
“下去跟着他们,要盯牢。带着马盖恩一起,如果有什么情况,派他回来。我们会在门边等着。”
赫塞急急忙忙地走了。
月台的门开得晚了,根据门上的告示牌显示,距离火车开的时间只剩10分钟了。
“没关系,埃勒里,”警官说,“他们不会准时开车的。”
他的口气就像个父亲在哄孩子一般。埃勒里的表情很古怪。
他们慢慢地踱进一个候车亭,混在一堆站在标示着:“费城快车:纽瓦克——川登——费城”月台门口的人群里,离开往佛罗里达车次的月台楼梯只隔了两个门。他们不时地抬头从走廊瞄墙上的大钟。
“我说的没错吧?”警官说。
“可是为什么是佛罗里达呢?而且这么突然!”
“他已经取消了‘领带行动’。”吉米说。
“不是。”
“你不想要他这么做吗?”
“谁说他取消了?”埃勒里眉头深锁,“他已经放弃了索姆斯,这大家都同意。也许星期四他看到了什么,或者觉得她太难搞了,或者,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