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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妮基跟踪了玛撒·德克出门去版权代理人的办公室讨论再版事宜。妮基尾随他们出了中央公园,在他们乘上出租车后就跟丢了。
第四个人,埃勒里已经知道,她死了。
此刻埃勒里已经绝望了。他麻木地转向第五个人,一个法国伯爵的妻子。伯爵夫人用一支狰狞的点三o毛瑟枪来招待他,以一种完美无缺的冷静态度告诉他:如果他不停止一切针对她的调查行动,她就打死他,并宣称他企图袭击她。
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她们的态度还算温和,接待他时也没那么暴力。但她们是最早的那一批朱丽叶,现在已经老态毕现了。谈到范·哈里森的故事,所有埃勒里声情并茂的控诉和恳求,只不过使她们眼中流露出迷离的怀旧之情。其中一位说,如果她能在神圣的圣约翰大教堂的台阶上跳脱衣舞,就会同意检举“那个神奇小子”。另一位则为自己逝去的青春痛苦地哭泣,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永远不能再面对他了。”最后一位则向埃勒里展示了一枚仿古佛罗伦萨别针,价值大概二十五美元,“谁都不知道——而你也不能证明——这是他送给我的,”她用一种挑衅的口吻说,“所以告诉你也无妨,我在遗嘱里指示我丈夫,把这枚别针和我葬在一起。”
埃勒里举手投降,回家了事,烧掉了那张黄色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