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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司机刚从北去的拥堵车流中调过头来,加速去追,但目标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是要在萨米保利弗利斯剧院前面与人见面呀?”司机听上去很伤心,“那样我就有所准备了。”
“因为萨米保利弗利斯剧院的首字母是S。”埃勒里厉声说,“找个杂货店停一下,我要打个电话,然后送我去西八十七街。”
“算上计程表上已经有的里程,”那司机不高兴地说,“你可要花一大沓钞票啦。”接下来,他们一路无言。
妮基设法在星期一夜里溜了出来。她一冲进奎因家就问:“怎么样?”看见探长在场又赶快咽了回去。
“没事,妮基,”埃勒里悻悻地说,“我已经把情况都告诉父亲了。这事看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那地方是萨米保利弗利斯剧院——保利一休斯敦,萨米显然是被省略掉了。简单说吧,我把他们跟丢了。那位白兰小姐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和平常一样,吃晚餐的时候,”妮基沉坐在椅子里,“B……保利。”
“我说你们俩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奎因探长喊道,“昏头昏脑地搅进一桩私通案子!无论如何,这已经证实是私通了,妮基,你就要抓到这根搅屎棍恶心的那一头了。别跟我说什么关于友谊的甜言蜜语。私通案里没有朋友,只有传票。我已经把对我儿子判断力的评价告诉他了。现在,如果你们还能挺住的话,我可要去睡觉了。”
“但为什么是保利弗利斯?”探长刚重重地关上房门,妮基就问,“他们到底在那儿千什么呀,埃勒里?”
“哈里森是个演员,具有夸张的表演天性。在保利接上头,又在雨中飞驰而去,这种安排是多么浪漫,对于之后的大戏是个多么兴奋的开场。毕竟,酒店房间没有太多不同之处,也许碰到这类情况他们总是这样做。”埃勒里拿起一支烟,恶毒地说。
“那你认为他们要……”
“我确信你那位玛撒跳进他的出租车,不是为了讨论角色的分配问题。我最后看到的是,哈里森压在她的锁骨上。至于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还是留给你去解决吧。”
“还是……那个‘A——’?”妮基小声问。
“不是那个‘A——’,我给前台的艾米打了电话。哈里森星期五早上就退房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这只是个例行电话,他们去哪家酒店又有什么关系?”妮基没说话,“我们的女主角回家后表现得怎么样?”
“很温和。”
“哦。”
“还……对德克很好。”
“那是自然。”
“整个晚餐不停地谈论她得到的那个剧本,还有那个艾拉·格林斯潘,就是写那个剧本的年轻主妇。”
“她是不是刻意给人一种印象,好像不仅是上午,而且整个下午她都和那个早熟的格林斯潘太太在一起,她是直接从切尔西回家的,诸如此类?”
“哦……是的。”
“她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玛撒要给德克读剧本。”
“真动人!顺便问问,德克怎么样呢?”
“很感兴趣。他们饭后直接进了书房,所以我才能溜出来。德克让我留在那里听听,但玛撒似乎想和他单独在一起,这样……嗯,我就说要去杂货店买东西。我想这段时间玛撒有点儿怕我。”
“我开始不太关心你那位玛撒·劳伦斯了,妮基。”埃勒里评论道。
妮基咬住嘴唇。
“不过,这件事虽然令人厌恶,也还有点儿意思,就像从锁眼里窥视一样。”接着,埃勒里带着歉意喷出一口烟,放下烟卷。妮基此时的模样那么可怜,埃勒里不由得把她拉到身边。“对不起,我想我是不习惯这个类型的案子。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