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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敲桌布,妮基焦虑地望着他,“当然,比较明智的是来一场女人之间的谈话,毕竟还有谈话的基础,妮基。我们介入这事,是因为玛撒说德克无缘无故地大发醋意。现在情势变了。德克现在——谢天谢地还一无所知——已经有了世界上最完美的嫉妒理由。她的所作所为把我们搞得一脚踏空、师出无名了,如果我们要继续帮她……”
“就算她是那样,我们也得帮她。”
埃勒里两手一挥,说:“我一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你看,亲爱的,”妮基说,“我理解女人,而你不。如果我告诉玛撒,我们已经知道了此事,请她在事情闹大激化之前打住,她就会矢口否认有这回事。她否认,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坠入爱河。除了编造一些令人厌烦的谎言,来解释为何会去酒店房间见哈里森之外,她还会忌恨我知道了此事,我只能被迫离开。结果只会这样。”
埃勒里低声抱怨着什么。
“如果玛撒准备坦白承认的话,埃勒里,她当初就会像个无拘无束的女人那样,坦坦荡荡地走进那个酒店房间,而不是像个妓女一样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所以事实就是,她决定搞这桩风流韵事,同时又要保持一种假象,好像正在努力挽救自己的婚姻似的。”
“可这不合逻辑!”
“当一个正派女人坠入情网,奎因先生,你就可以把逻辑这个东西抛到一边了。埃勒里,很抱歉我把你拖进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干脆忘了它,让我用自己的笨方法来处理呢?”
“真聪明,”埃勒里生气地说,“好呀,咱们还使劲儿挽救他们的婚姻,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咱们还在适当的时间和地点卷入这件事,正好在离八号球最近的地方。”
妮基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他的手,温柔地说:“亲爱的埃勒里。”
在吃过菜单上没列的秘制沙拉之后,埃勒里继续抱怨说:“最让我烦心的是我们无法提前实施计划。根本毫无计划可言。这就像在月黑之夜去军火库寻找一个游荡的纵火犯一样,我所能做的只是在黑暗中磕磕绊绊地跟踪玛撒,期待在一切事件突然爆发时,我正好就在现场。”
“我知道,亲爱的……”
“你要截获下一封信,妮基。这次你必须比玛撒先读到那信——她不会那么好心地再次把信失落在厨房地板上。这次的信多半还会用商业机构的信封。这是很好的伎俩,这种模式一旦建立,肯定还会继续用下去。”
“但是他不会再用那个空调公司的信封,”妮基反对说,“那样做很危险。”
“是的,”埃勒里说,“所以第二封信会使用一种完全不同的信封。”
“那我怎么能知道是哪个呀?”
“我可没法帮你。你恐怕得使用蒸汽开封法打开每一封寄给玛撒的信件,因为我们打算假装对此事一无所知,我想最好先警告你一下,别让人发现你的行为,哪怕被女仆发现也不行。”
妮基倒吸一口气,说:“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埃勒里毫不怜香惜玉,“路易斯,我们要的烤菜呢?”
星期六下午晚些时候,妮基给奎因公寓打来电话,说如果某人有兴趣的话,自己当晚有空。接电话的奎因探长只好把这条消息转达给某人。“也就是说她得到了什么消息,”埃勒里兴奋地说,“你快把电话给我!妮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妮基说,“我们到底能不能约会?”
“说话不方便?”
“是。”
“到我家来,什么时候都行。”
“出什么事啦?”埃勒里挂上电话后,父亲问道,“你们俩要干什么?”
“诸事不顺!”
“我能帮什么忙吗?”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