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他抬起左腿,另外一只在走廊边上摆动着。他伸手拿来一盒火柴,仔细地挑了一根,在走廊地板上擦燃,把烟斗点上,极度从容地吞吐着,直到像一个古代印度人一样,被烟雾包围。
“因为你一直没解决阿德伍德的那件事,”他嘀咕道,大口地吐着烟雾,“这就是为什么。你像我一样。讨厌劣质的工作,马虎的技艺。尤其是你自己。”他把烟斗从唇间抽出来,好奇地看着艾勒里。“在我看来,你花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解决那个问题。”
“其实,我并没有一直在忙那件事。”艾勒里笑着说道,“他开始感到开心,事实与他所预想的大不相同,事实上,超过四分之一个世纪,我几乎想都没想过,但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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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艾勒里向阿瑟·B·克雷格讲述他是如何偶然地回到这个案子上来的。
“就这样,所有东西都在我书房地板上铺展开来。十二张卡片,十二件礼物。”他停下点燃一根烟,“要知道,克雷格先生,还在阿德伍德的时候,我就解开了这些礼物的含义。”
“是吗?嘿!”老人看上去很吃惊。“就我所回忆,你当时什么都没有说过。”
“是的,”艾勒里说,“是的,我没说过。”
“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有人期待着我说点什么。有个人想要陷害另外某个人为约翰一案的凶手,而且还期望我落入这个陷害的阴谋里。不过还是让我们从头说起,好吗,克雷格先生?”
“当然。”老人那没有了牙齿的嘴弯成一笑,“这么说那全是一出诬陷,是吗?你继续吧,奎因先生。我已经等了28年了。”
艾勒里对着这个狡猾的家伙微笑着。“很长一段时间,我把自己纠结于思考数字上。12这个数实在让我相当头疼。12个人参加家庭派对,圣诞节12个日夜,12宫各自的12种标志,12件晚上的礼物等等——这其中有些显然是巧合,有些则是计划好的。当时我很确定12这个数有重大的意义。当然,我那时注定被其蒙蔽。那是置于我通往胜利捷径上的一快绊脚石。是的,毫无疑问,数字12除了是个障眼法外,什么都不是。一条大大的红鲱鱼,你也可以这么说。”
“不过数字20就是另一种群的鱼了。”艾勒里前倾了下身子把烟灰抖落在地上。“这是单个礼物的数目,或者至少是那些诗文上强调过的词。这个数字和具体概念有着联系——20件东西的一个集合,牛,房子,骆驼,鞭子等等。这会不会是一个系列?什么样的情况下20件东西会连续出现?系列就代表着顺序,第一个后面跟着第二个,再后面跟着第三个,以此类推。我研究了那些物品。牛——第一个。房子——第二个。骆驼——第三个。门——第四个………一直到第十二件不同的物品。好几次我几乎就快抓住它了,但是总是被20这个数给绊倒。我想不出有顺序的二十种连续不同东西。当我揭开谜团后,我发现我为何会受阻了。数字20是另外一条红鲱鱼。它是有某种含义,但是不在我们这个时代。在我们的时代——我的思维过程在文化的左右下——那就完全是不同的一个数字了。”
“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快说!”老人有些欣喜地说道。
“这个发现事出偶然,那还是在一月五号的晚上。我拿着我那本约翰礼物版的诗集,上楼回到我的房间。我偶然地翻到扉页。就在那儿。那把钥匙,打开那扇门的钥匙。在门后就藏着答案。”
“什么答案?”老人质问道。
“字母表。”艾勒里答道。
“字母表。”老人极富感情地发出声,“真够基本。”
“没错,就是这样。克雷格先生,”艾勒里说道,“因为字母是古代腓尼基人遗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