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姑娘’或‘小姐’,背过脸就啐在地上。他把我带到小巷,帮我摆脱那些人。他讨厌同性恋。”
琼斯点点头,“我们第一次问你时你就是这么说的。你似乎非常热切地希望我们把你这个唯一的朋友看作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憎恶者。”
“如果那种行为表示他是一个同性恋憎恶者,那么乔克就是。”他把“手枪”转向窗户,模拟开枪后的反冲,“他说,如果他仍然有枪,他会开枪打死那些鸡奸者。”
“那也是你的看法吗?”
“当然。同性恋是违背人性的,不是吗?”
“难道和12岁的女孩睡觉就不是吗?”
男孩立即把目光投向律师,寻求帮助。
“我们已经谈过这方面的问题,警长。”
“我不这么认为,皮尔森先生。我所感兴趣的是你的当事人与伦敦的未成年少女上床这件事。”他俯身向前,“我们并没有从乔克那里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本,我们正在谈论的女孩很清楚,是指那些有吸毒习惯的年轻妓女。”他观察着男孩的脸,看对方的反应,“你在这种事中是什么角色?皮条客?”
“见鬼!”本把注意力转向律师,“他在说废话。我不认识任何妓女。”
“这是要指向哪里,警长?”
“沃尔特·塔丁,”琼斯继续盯着男孩,“上周五这个老人被打得半死……他住在柏蒙西韦林小巷3号。几个小时前他苏醒过来了。”
本的反应速度说明他在心里排演过答案,“这与我无关。上周五我吐得像条狗一样……否则不可能最后被送到这里来。”
“塔丁先生是在中午时分遭到袭击的,”琼斯说,“而你在12小时后还有力气爬过栏杆。你能告诉我,星期五上午11点到下午1点之间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吗?”
“不记得了。”
律师再次介入,“本在第一次谈话时就告诉过你,对于星期五的细节,他记不清楚,警长——入院前几个星期的事他也确实不记得了——除了他经常生病,可能昏倒过几次以外。他的会诊医生也证实这些是一型糖尿病的典型症状,以及进一步的酮酸中毒并发症。”
“这个我知道,皮尔森先生。我还记得那位医生提到昏迷的前兆是精神恍惚,我想知道恍惚状态的男孩是什么样子,”他语气中多了丝嘲讽,“这种状态阻止他记得任何事情——他却在黑暗中成功地找到了考文特花园周围的路。”
“我可能是凭直觉找到的。”本半垂着眼帘观察着琼斯,“如果你经常去一个地方,你睡着了都能找到它,但是却不记得是怎样找到的。”
“你记得午餐时间你是在柏蒙西吗?”琼斯问。
“我认为我不会去那里。据我所知,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律师,“他可以这样做吗?医生告诉过他我病得有多厉害,而且很明显这和我背包里的东西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有任何证据证明本与塔丁袭击案有关联吗,警长?”
“没有直接证据,但我们相信他知道与谁有关。如果他现在为我们证实这一点,他的主张将会更有说服力。”
“这是一趟钓鱼之旅吗,警长?”
琼斯摇摇头,“远非如此。现阶段,我们之所以没有把本作为攻击塔丁先生的嫌疑犯而对他进行提审,只是因为他的疾病使我受到了《警察与刑事证据法》的制约。”他瞥了一眼本的母亲,她坐在那里习惯性地低着头,“袭击塔丁先生的人对老年人有强烈的蔑视之情。首先这个可怜的老男人的积蓄被人榨取干净了,然后是他好像毫无价值地被抛弃了。他还活着是一个奇迹。”
赛克斯夫人不安起来,“我的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