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利斯想起与查尔斯关于珍和乌玛·瑟曼相似性的谈话,中尉肯定提到过了一个“幻想”,但并没有性刺激那层含义。“那么我想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对你的到来做出更积极的回应,”他缓缓地说,“而你似乎已经做了你所能做的一切,来唤起他积极美好的回忆。”
“他并没有看我,他站在窗前,脸是朝着外面的。”
“并非总是这样的,否则,他不可能抓住你的手。”
“到那时已经太晚了,他已经发脾气了。”
“对珍·莫利还是对乌玛·瑟曼?”
“有什么区别吗?”
“这在我看来好像区别很大。如果他是对珍·莫利生气,为什么他要掐住乌玛·瑟曼的脖子?你好像两个角色都激怒了他。”他叠起双手托住下巴,“你肯定这不是你的性幻想,莫利小姐?”
泪水从她的眼中涌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威利斯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一个公平的问题。我认为如果你不是来寻求与查尔斯的亲昵行为,你不会穿成这个样子。这表明幻想是相互的……不管怎样,在你的心里。”
“这样说真是太恶心了。”她突然愤怒地说。
“那么我就大惑不解了,莫利小姐。今天的装扮意义何在?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似乎让她担心了,因为她在思考怎么回答的同时,检查了一下肩包里面的东西。“你说过……我是想提醒他美好的旧时光。他喜欢我们一起出去时所引起的注意力,他喜欢人们误认为我是乌玛的感觉。”
威利斯皱起眉头,“我记得你说过他很嫉妒。你把他比作一条保镖犬,会对任何太接近你的人龇牙咧嘴。”
她盯着他,越来越恼怒,“但他同时非常陶醉,他喜欢被其他男人嫉妒的感觉。”
“我敢肯定他是这样的,”他轻松地说,“这是一种情感的双重性,很普遍。你有同样的感觉吗?他在受伤之前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你是在问我嫉妒吗?那么,不,我从来没有这个必要!”她轻蔑地说,“比起我害怕失去他们而言,男人们更害怕失去我,威利斯医生。这可能听起来有点自吹自擂,但却是事实。”
“一点也不。你交过的朋友很显然比查尔斯要多很多。”
“那又怎样?”
“那些关系似乎都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总是你先结束的吗?”
“几乎不可能是男方,不是吗?”
威利斯笑了,“我不知道,莫利小姐,”他坦率地说,“我只是无法理解,如果是你解除婚约的话,查尔斯为什么这样不愿意与你重修旧好。以我的经验来看,一般是不想结束的一方努力想要复苏这段感情……决定分手的那一方则继续向前,寻找新生活。”
“查理没有继续向前。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会接受探访,接听电话了。”
威利斯点点头,这次是真心承认她说得没错。不管是什么纽带把他们两个连在一起,这种连接仍然牢固。然而……“他不愿意谈论你……不愿意读你的信……其实他是打定主意要与你划清界线。他为什么要那样做?除非他是下定决心要把你留在过去。”
他终于让她恼羞成怒了。“因为他感到羞愧,”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也许你不想知道,因为你本来就站在他那边……因为他强奸了我,而且并不是任何老套的强奸。他把我推到墙上,从背后强奸了我。我敢打赌,这个小事实,在你与他亲切温暖的交谈中还没有被提到过吧。”
“没有,”威利斯实事求是地表示同意,“但是我从你的邮件中猜到了一点类似的情况,你说他对你使用暴力。”
“他像畜生一样对我,”她明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