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色无边
我的身上敲诈,勒索几个医药费。
那姓萧的家伙,曾经向马妈妈开过口,碰了一个硬钉子,于是他们又转向小咪,间接打主意。因此小咪才知道我的下落。
由那天晚上夜总会一别,小张和小李就失去了联络,好像我是失踪了呢。
他俩曾寻找到小咪的香闺去,小咪没敢坦诚相告,佯称当天晚上,我仅在她的寓所里停留了短暂的时间,就自行离去了。
小张和小李还以为我迷了路,走失了呢,近三十岁年龄的人,会在一个都市走失,该也可以说是奇闻了。
直到“小公鸡”罗伯萧的主意打到小咪的头上,当然,他们有把握吃定了这种靠卖笑为生的都市可怜虫,对付她的态度,就不会像对付马妈妈那样温文有礼了。
小咪着了慌,由她的“姊妹淘”丁红和丁香处,寻着了小张和小李求援。
于是,他们一行就寻到了马家。
该多么的难为情呢?到台北的第二天晚上就被小流氓殴伤了。
每天下午,马妈妈都不在家,是由马莉莎留在家中照顾我。
她倒是无所谓的,听说是我的朋友到访,就招待他们坐进了屋子。
小张直跺脚,说:“唉,为什么出事后不给我们通知一声?我们几乎找遍了整个的台北市啦!”
小李义愤填膺,大有“贼过兴兵”之势,说:“我们去报案,警察局我有朋友,非严惩那几个小流氓不可!”
我摇首说:“息事宁人,算了,张扬出去反而难为情呢!”
“唉,你不知道,那些小流氓还打算向你敲诈勒索,要向你讨医药费和遮羞费呢!”小李说。
“什么称为遮羞费?”我问。
“就是说,你玩了他的女人!”
“真是他的女人吗?”
“地痞流氓就是要这样胡缠!可恶可恨!”小张看着我的伤抢着话说。
小咪却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见犹怜,她嘤嘤哭泣着,颤着嗓音说:
“我可以说被欺凌够了,要了人还要要钱,终日挨打受骂……”
小李讥谑说:“谁叫你养‘小公鸡’呢?这是养‘鸡’之过了,可谓是‘养鸡被鸡恶’!”
小张对小李的谑笑不满,说:
“这时候还开什么玩笑?我们要商量对策才对!”
“田平兄,你还真行,一个人打伤他们三四个!”小李又说。
“我没有和他们动手,当时,我被他们群殴,又是酒醉迷糊的……”我解释说。
“你不动手,他们又怎会受伤的呢?一个头破血流,另一个手臂脱臼,还有一个折断了手指头,伤单我全看过了!”小张说。
“也许是你酒后动醉拳,打了人自己还不知道!”小李说。
我叹气说:“当时的情形如何,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你的伤势可要紧吗?是否需要到医院里去,照照X光检查一番?”小张关切说。
“没关系,我已经敷过药了!”
“敷了什么药?”
“不知道,大概是草药,马小姐家中的祖传秘方!”
“唉,草药怎么行?搞得不对,会误事的,还是趁早到医院去……”
马莉莎一直没有发言,她静立门旁,这时瞪了小张一眼。
“劳烦二位关心,我暂时不希望走出门外去,实在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太难看了!”
“在这地方休养吗?……”小李打量了屋子上下的环境,当他的眼睛瞥见站立在门首的马莉莎时,要说的话又咽回去了。当然,他也体会得到是怎么回事,原因何在了。
“小流氓的一方面,我们该怎样对付呢?我的主张还是报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