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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姆道夫杀人事件
阿伯纳:“当然是将脚埋在他的夏宫里。”老人说。

    阿伯纳走过去敲着紧闭的门,不久一个苍白胆怯的女人从门里向外看着他。女人长得娇小憔悴,发色金黄,她脸庞宽大,一看就是外国人,但显然十分温柔。

    阿伯纳重问一遍说:“杜姆道夫呢?”

    “噢,先生。”她用奇怪的声腔口齿不清地说,“他吃完中饭后,跟平时一样去南屋睡觉了。我去果园采收熟的果子。”她迟疑了一下,声音低得近乎耳语:“他不会出房门,我不能去叫醒他。”

    两人随着女人穿过走廊,拾阶来到门口。

    “他午休时门一向拉上闩。”女人说着用指尖轻轻敲门。

    没人回答,蓝道夫扯着门把。

    “出来,杜姆道夫!”他用宏如钟声的嗓门喊道。

    回应的只是一片静寂和在椽木上回荡的声音。接着蓝道夫用肩抵住门,硬生生将门顶开。

    两人走进去,阳光从高长的南向窗口洒入屋内,杜姆道夫躺在房中一张微斜的长椅上,胸口一大片殷红,地板也有一滩血腥。

    女人站着望了一会儿,然后大声叫说:“我终于杀死他了!”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乱窜。

    两个男的关上门走到长椅边探看。杜姆道夫是被枪射死的,他的背心上有个大窟窿。两人开始寻找凶枪,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那是一枝靠着墙,躺在两根山茱萸叉之间的猎枪。枪刚刚开过火,锤针下有个刚爆开的火药纸。

    房中没有太多别的东西——地上有张破旧的织毯;窗上的木百叶窗大剌剌开着;一张大橡木桌上摆了一个圆形的玻璃大水瓶,初酿的酒满到瓶盖下。那酒色清澈如泉,乍看下有如天上的佳酿,实则却冒着刺鼻的酒气,只是杜姆道夫酿出来的劣酒罢了。阳光照在酒上和挂着凶枪的墙面。

    “阿伯纳,”蓝道夫说,“这是谋杀!那女人从墙上取下枪,趁杜姆道夫睡着时将他击毙了。”

    阿伯纳站在桌子边,用手抚着下巴。

    “蓝道夫,”他答道,“布朗森来这里做什么?”

    “跟我们的目的一样。”蓝道夫表示,“这个老游侠在山区倡议反抗杜姆道夫很久了。”

    阿伯纳依然摸着下巴说:“你认为是这名妇人杀害杜姆道夫吗?我们去问布朗森,到底是谁下的手。”

    两人关上门,离开躺在长椅上的死者,走到庭院里。

    老游侠已将马栓好,拿来斧头,脱掉外套,把袖子卷到手肘上了。他正要去酒厂砍酒桶。看到两个人出来,布朗森停下步子。阿伯纳对他喊道:“布朗森,杜姆道夫是谁杀的?”

    “我杀的。”老人说着继续朝酒厂走。

    “见鬼了,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去杀他!”蓝道夫低声咒道。

    “谁知道有几个人涉案?”阿伯纳答道。

    “已经有两个人承认了!”蓝道夫说,“该不会有第三个吧?你有没有杀他,阿伯纳?还有我?妈的,简直不可能嘛!”

    “所谓的不可能,看来却是事实。跟我来吧,蓝道夫,我让你看一样比这更不可能的事。”阿伯纳说。

    两人折回去穿过房子,来到房间里,阿伯纳关上身后的门。

    “你看门闩,”他说,“门闩设在门内,而且没跟锁连上。既然门闩拉上了,杀害杜姆道夫的人是怎么进房间的?”

    “从窗子啊。”蓝道夫说。

    房里只有两扇面南的窗子,阳光就是从这儿进来的。阿伯纳领着蓝道夫来到窗边。

    “你看!”他说,“房子的墙壁跟岩面垂直,离河面一百尺,而且岩石平滑得跟玻璃一样。还不止这样,你看这些窗框上沾满尘埃,全黏死在窗扉上了,边缘也都长满了蛛网。这些窗子没被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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