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道障碍,我也许就不会再去多想了。或者也许我不会。我猜我不会,真的。我猜对任何人来说,不管他脑子好不好使都不可能不想尽办法去上那个女人。
我是在二月底来到芝加哥的,我在老鹰酒店里待了大概两星期,我搬到格雷格和艾琳家里住了大概三星期后我们拍了那套裸照,我离开那里正好是阵亡将士纪念日的那个周末。我刚刚打了草稿,算清楚这之间究竟有多少时间,省了你的麻烦,假设你有兴趣知道,我算出来从我们拍照的那晚到我离开芝加哥的那天早上之间有大概六个星期。
我现在回想起来,有时会觉得那段日子不可能有这么长,而有时又会觉得那一定有六个月那么长。不管你怎么看那都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六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没有一次越过她划下的那条该死的底线,格雷格也从没发现我们之间的事,而且我觉得我们间隔的时间从来没超过三十个小时。我们并不总是在沙发上干五个小时(尽管那经常发生),有时只是在厨房洗碗池那里用手指速战速决,或者是在早餐桌前来一次快速的手艺活。但这就像联邦政府的养老金一样稳定持续。
我记得有一晚她在格雷格昏睡过去之后偷偷溜出来。她这样做过好几次,而且鉴于她和格雷格基本上都会在睡前干上一场,所以我得到的货色可不是百分百没人碰过的。肮脏时刻,我想人们是这么说的。
(其实并不是真的肮脏,因为她会先洗一洗,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一度很在意这个。
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你可能会惊讶人有多容易习惯一件事,不再在意他曾经在意过的事。)那一晚在看晚间电影的时候,她给了我几个眼神和手势,这让我知道今晚我有伴了。所以从她和格雷格关上房门那一刻起我就在等她,他们床的弹簧声音是我想象着要和艾琳干的事时的背景音乐。随着那声音我的想象变得邪恶起来。
然后房门终于开了,她踮着脚走进浴室,我听见了自来水的声音。然后她又踮着脚走了一会儿,从浴室穿过房间来到沙发旁。
我假装睡着了。我们俩都知道这是个非常明显的表演,但她喜欢用各种方法来弄醒我。她一直在找各种方法,它们都很奏效。我敢打赌,她的手指灵巧得可以碰碰绳子就能打出魔术般的结来。
好了,不再跑题了,我醒了,然后她就和我一起躺在沙发上,干了起来。在她的大腿间,手臂下面,手里,两个奶子之间,或者是屁股的缝隙间,或者……好吧,随你想象。我们就这么干了,我摊开身子,她蜷缩在我怀里,我感觉就像是世界之王。
“噢,宝贝,”她说。
“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我说,“嗬嗬。”或者是别的语气词来附和她这句话。
“你知道么?我感觉像个小女孩。”
“你一定是这样。”
“我是认真的。”
我的一只手轻抚过她的身子。
“你感觉像个小女孩,很好。我也很高兴,你知道。我想要是你感觉像个小男孩,我就不能得到现在这么多乐子了。我喜欢这些,看,还有这个,还有……”
过了一会儿,我们停下换一口新鲜空气:
“嘿,我之前是说真的,傻瓜。你让我感觉像是又变成了小女孩。”
“你也没那么老。”
“谢谢你一家。”
“你没比我大多少,看在老天分上。你总是搞得自己像妈妈一样,但其实你并不属于老古董的行列。”
“说下去,宝贝。”
“你几岁了,不管怎么说?”
“一百十岁。”
“该死。”
“你知道为什么你让我感觉这么年轻吗?嘿,是那首歌。不,是因为我们做的事。像两个孩子一样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