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址,我把澡洗完。我不知道该对马约翰和乔其安怎么说。也许他们对我也有所隐瞒,我们是竞争者。我不能把朱何白和李道琳的事全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要交换,又当别论。
墨西哥小吃馆又挤又热,满是烟味,可是也芳香扑鼻。我们在酒吧等了半小时才有座位,不过等得很值得,食物美味可口。味道辣,足够使人额头流汗。
我们吃东西时,马约翰并不浪费时间……
“告诉我,”他说,“对德玛丽新案有什么消息?”
“好,”我谨慎地说,“没什么可以醒人耳目的。我今天和李道琳谈过。”
“是吗?”他说,“怎么样?”
“没什么。她是我的竞争对手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这句话,说完才觉得不好意思。
他笑咪咪地望着我,“不,阿进,她比不上你。没人比得上。道琳是个空脑袋。”
我忽然又替她辩护,“她和善,愚笨,无邪,被男人利用。”
“哦,”他说,“别来这套女性主义。李道琳是个职业娼妓,她的生活靠男人维持。如果她年老色衰,我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他说得对。
“我仍然认为她是个受难者。”
“阿进,我们都是受难者,”他耐性地说。“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万奥森很大方,给她买了那幢公寓。”
“我知道,”他说,“那家伙是那里来的钱?他父母亲死了,有点遗产。可是五年前大把大把的花钱早就花光了!我仍然在想他怎縻拿到古钱的?”
“他不可能。”我说。
约翰叹口气,“实在奇怪,”他说,“道琳还说些什么?”
交易时间到了。“没什么重要的。你那边如何?又接到勒索信了?”
“一个字都没有。我们派人注意你说的贝鲁特,不久也许会有消息。乔其安有没有告诉你东六十五街的消息?”
他在逼我,我觉得不快。
“没,”我说,“一个字也没。”我又想投个软球吊他胃口。“还有,”我悠闲地说,“你可知道万奥森是个同性恋吗?只是偶尔。”
他盯着我,“你开玩笑。”
“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
“耶稣,”他说,一口喝了半杯啤酒,“天,我从没想到会有这种事。阿进,你有什么想法?多笨都没关系。”
“没有,”我说,“我一样不懂。”
“好吧,吃点冰琪淋冷冷肚子。”
我们出去,夜晚仍然有白日的热气。
“我车子停在街角。”约翰说了带头走。
他不是走,似乎是跳舞过去。事实上只是我心里的印象而已,轻盈而愉快。
到他的黑车子前时,他检查一下车子。
“没丢什么,”他高兴地说,“窗子没破,没有凹下去,没有刮伤,今晚运气好。”
可是我不然。我以为会到他小屋去,在棉被垫上打滚。没有。他直接送我回家,谢谢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文雅绅士。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