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一位不可忽视的准内ge成员,那就是晋文公所坐zhan车的驾驶员,此人叫荀林父,后来当了三jun统shuai;汉武帝时有个叫卫青的大将军,原本出身很卑微,骑奴出身,相当于驾驶员,可人家后来给皇di的姐姐平阳公主做“家骑”,结果成了名垂青史的大英雄。足见这给领导开车的可不是一般岗位,你老余也是块好材料啊,指不定哪天你余shu记自己也配带上“家骑”了。
萧大秘果真一肚子墨水,一个小司机被他翻开了历史篇章,寻找“shu记”的原始鼻祖来,叫我兴叹不已。也让我惭愧啊,我连“小招”的门槛都未曾有勇气迈进,怎敢奢望有“家骑”的飞黄腾达?
我为他的渊博墨水而碰杯,顺口说道:刚哥才有那造化,咱从不做黄梁美梦。
点到刚哥的名,萧大秘话就多了起来,也顺带将那yao言shan动起来,总结道:靠女人升guan发财可以理解,男人嘛,为达目的就要不择手段。看来他是把谣言当真了,居然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刚哥的小妇人当年在省城跟壹号之间的风流旧情,说壹号那时候在团wei工作,经常跟文化部门打交道,自然也包括了文化部门的管辖地带——演出公司,一些主旋律大型晚会上除了专业歌舞演员,也需要一些穴头举荐的业余演员来助兴,其中一名身着藏族服装的女高音感染了壹号,一曲荡气回肠的《青藏高原》让他回味起过去支藏的生活经历,于是两人产生了共鸣,对方是酒吧歌手,他经常光顾那里,给她献花,最终让她也献了身。两人交往没多久,东窗事发,大奶发威,壹号妥协,只好熄灭心头上的高原火把。故事总是编造得巧合成章,那年碰巧刚哥上省城办案,一路劳顿之后,几个人泡上了酒吧解困,同样一首老掉牙的《青藏高原》也将生性冷血的刚哥给感动了,此时的歌手遭受情伤,已完全堕落,失婚的光棍刚哥当晚就把她领进了酒店,情投意合没几下,歌手就将一颗破碎的心丢在了省城,随警车一路鸣叫着开回了刚哥的府第。
接下来的故事便水到渠成了,壹号与小妇人来了场鹊桥会,于是刚哥开上了壹号车。
生活作风问题在过去的年代里,那就是过街老鼠啊,也是考察干部的硬指标,上纲上线,像一把利剑当头悬挂,哪怕你头上粘了一根身外女人的头发丝,就足以斩断你对仕途的千丝万缕的牵挂;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的,向来扎根在官道上的这块荆棘带忽地灭迹了,官人们不再胆战心惊了,恰恰相反,也开始明目张胆地在女人身上铺张卖力了,俘获的女人越多好似也成了另一种政绩象征了,位置越高,女人越多,也越发精致,女人成了人肉梯子,每升一步,脚下那都是肉体铺垫成的。无所避讳,也就津津乐道了,此时的萧大秘眉头完全舒展开来,眉飞色舞,那飞溅的口水里一定也包含着他自己在汽配厂老板娘xx子上的印记。
既然萧大秘对壹号车兴趣昂然,完全换了副嘴脸,我倒想讨教秘书大人对刚哥“蓬莱”之邀的看法,久在官场,我们小车司机也是他考究之列,能列举出“书记”的师祖爷,该算得上考古专家了。听我说到是小姜从中凑合的,萧大秘的话又冲向老头子了,看来有点见物思情,由司机想到小车,再由小车怀恋起车主来,酸甜苦辣的怀旧最终揉成一把鼻涕冲出鼻孔,有些感冒迹象:真是老糊涂了,唉,再强的人一旦闲置起来也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那小姜是个什么东西,五毒俱全啊,再这样放纵下去,老领导末了会栽在坑里头也难说呀。萧大秘的口气跟先前那位人大秘书长比较起来,忧心中额外搀杂着抱怨。说的也是,你老头子一拍屁股走人,进了最高权力机关,却把上衣口袋那杆笔抽出身外,扔到了一边,这不是等于那些娘们儿玩狗玩猫腻味时,踢出家门,让过去宠儿们沦丧成浪子吗?萧大秘是文化人,情感十分脆弱,妄自菲薄,把他比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