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让周密出国。只是没想到会让他走得那么快。我想了个招，你们听听，看看管用不管用……quot;

    马副局长说：quot;你说。quot;

    quot;我想，在阎文华和冯祥龙这两个突破口中间，更容易突破的应该是冯祥龙……quot;

    quot;为什么？quot;郭强问。

    方雨林分析道：quot;冯祥龙的社会关系多，可以从他那些众多而又复杂的社会关系中找到一两个比较薄弱的环节突破。quot;

    马副局长笑道：quot;又是你那套曲线破案理论，采取先扫外围的打法来突破冯祥龙。quot;

    方雨林点点头：quot;是的，从外围找突破口。应该迅速果断地对冯祥龙身边的几个骨干分子实行隔离突审。尤其是原九天集团公司本部的出纳员、冯祥龙的情妇兼私人财务总管杜海霞，应列为重点中的重点突审对象。直觉告诉我，冯祥龙这个案子的突破口可能就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一点，我也挺担心的……quot;说到这里，他突然不说了。

    马副局长催促道：quot;担心啥？quot;

    方雨林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quot;从决定对冯祥龙实行两规，到派人去具体执行两规，整整拖延了十六七个小时，差一点让冯祥龙跑了。是谁故意拖延不办？谁走漏了风声？这一定得查清了。冯祥龙这小子神通广大，在我们内部有他的耳目。不把内部搞干净了，这个案子没法整。quot;

    这时，马副局长的手机响了。

    马副局长接完电话，神情颇有些不安地说：quot;顾三军跑了。quot;

    郭强问：quot;怎么发现他跑了？quot;

    马副局长说：quot;刚才联合专案组的同志到他公司去找他。

    他公司的人说，他已经有两天没在公司露面了。专案组的人赶到他家，他家的小保姆说，顾三军两天前就走了。quot;

    quot;去哪了？quot;方雨林问。

    马副局长说：quot;小保姆说不清。一会儿说去广州；一会儿说去深圳；一会儿还说去泰国。再问，就哭鼻子。quot;

    方雨林站了起来，坚决地说：quot;赶紧派人去拘传那个杜海霞！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