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方雨林又说道。quot;你瞧你，还是个训练有素的刑警！quot;马副局长随口批评道。见方雨林不再做声，便无奈地说：quot;那就先养伤吧。工作的问题、别的什么什么，都别考虑了。quot;当时病房里还围着好些刑警，都是来看望quot;方哥quot;的。马副局长把他们都quot;遣散quot;了，以便让方雨林好好休息。

    所有的人都走了，偏偏郭强不走。等病房里只剩下他和方雨林两个人时，郭强忙去关上房门，放低了声音问：quot;你真的没看清车牌号？quot;

    方雨林不做声，脸色却难看起来。

    郭强用力追问：quot;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看到了什么？quot;

    方雨林仍然不做声，脸色却越发地难看了，情绪也渐渐地有些激动起来。

    quot;记车牌号是你方雨林的一绝！说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quot;

    方雨林突然跳了起来：quot;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辆警车……quot;

    郭强一愣：quot;警车？quot;

    方雨林大叫道：quot;对，一辆挂着警牌的小面包车。你没想到吧？要杀我的是我们自己人！quot;随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他看到的那辆quot;警车quot;的车牌号--05876.quot;胡说！quot;得到郭强的报告，马凤山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字。他了解自己手下这些同志的情况。他们的素质的确参差不齐，个人状态也很不一样，可能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但绝对不会去quot;谋杀quot;自己的同志。不会！quot;这是他记下的车牌号。quot;郭强把那张小纸条放在马凤山面前。这时，值班室的一个秘书匆匆走了进来报告：quot;元田分局刚才接到大和岭派出所的报告，在大和岭隧道南口700米处，发现一辆挂着警牌的小型面包车，被遗弃在路沟里。整车的各种特点跟方雨林说的那辆车非常相像，车头左侧有明显的擦刮伤痕……quot;

    马凤山忙问：quot;那辆车的车牌号是多少？quot;

    秘书报出的和方雨林写下的恰恰一个数字都不差：05876.马凤山马上吩咐秘书派人查一查这个牌号，并带上郭强直奔大和岭而去。不到20分钟，查询结果就报来了：警车中，压根就没有用这个牌号的。所谓的警牌是伪造的。quot;你马上告诉方雨林。那辆车的警牌是伪造的，让他别听风就是雨，得相信我们自己的同志！quot;他把手机递给郭强，让他马上给方雨林打电话。

    郭强拨通了医院住院部值班护土桌上的电话，让值班护士去叫方雨林来接电话。护士告诉他，那位方同志40分钟前就已经走了，历且没有留下任何话。quot;这小子！quot;马凤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方雨林已经到大和岭隧道南口了。他先他们得知了这个消息，便赶来查看这辆车。他深信，假如能查清这辆要置他于死地的小面包车的来历，必定对搞清来凤山庄谋杀案有帮助。小面包车歪倒在不算深的路沟里。方雨林一会儿车里，一会儿车外地在细细察看着这辆车。一个小警察急急地跑来告诉他：quot;马局他们来了。quot;方雨林忙跳下车，对守护现场的刑警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匆匆钻进一边的小林子里跑了。

    马凤山下车后，先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他估计方雨林这小子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也来这儿察看这辆肇事车了。quot;这儿就你们自己？没别人来过？quot;他疑惑地打量着迎上前来的那几位保护现场的民警。那几位民警一口咬定：quot;就我们自己，再没人来过。quot;马凤山将信将疑地扫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