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记 野狐禅师:禁烟记
斗,有些却忙着和南京汪政权谈判合流,准备有朝一日飞回南京上海去接收,作准备工作去了。谁还理你的什么怪尸案呢。虽然说在这怪尸身上还发现了什么报告稿之类,又被当局宜布为绝密材料,不得透露。看过这材枓的记者和考古学家都不想自己去当“怪尸”,而缄口不说一句话。于是只好含含糊棚的莫名其妙,不久便烟消云散,天下太平了。
噜,你们会要说了:“你这个人叫‘野狐禅师,,一点也不锴,摆—个龙门阵,前面扯了老半夭的‘乱谭’后面摆到紧要处又故意卖关子,藏头露足,躲躲闪闪,叫人听得心里痒痒的,怪不安逸。我们聚精会神地听到末尾,原来是一个乎淡无奇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俯拾即是的龙门阵,一个尽人皆知的运鸦片烟的黑幕。谁不知道我们的‘今上'(也就是最髙当局〕就是中闰鸦片托拉斯的总经理,谁不知道在他的指挥下有一个庞大的担负着‘特别任务,的秘密武装机构。这个秘密机构除开担负着格杀打扑共产党的特别任务之外,还担负着种运卖鸦片烟,为老板积累资本的特别任务?谁要泄露这个秘密,谁就有资格去充当他们的运烟工具。象王大化这种身居魔窟,却梦想夭堂的人,结果只好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被埋进钢筋馄凝土里去,也不过为这个山城那些闲人添一点茶余酒后的闲谈资料而已。”
是的,你们说的一点不错。难道我们这十个人办起这个冷板発会来,或明月之夜,或风雨之夕,聚集到一起,喝着冷茶,把这无聊的岁月,辛酸的生活,用莫须有的龙门阵和拉杂的乱谭消磨掉,不正是一样吗?为什么嫌我东拉西扯,浪费了你们这么多并不宝贵的时光呢?
哦,你们笑了,可见我说的一点也不错了。特再吟打油洚一首,以助余兴:
月落星稀夜已阑,野狐禅师扯乱谭;王侯卿相笑谈中,几人解得语辛酸。
〃不行,不行。”野狐枰师摆完了他的龙门阵,又吟完了他的打油诗后,不第秀才第一个叫了起来,对野狐禅师表示不满。“你的肚子里的龙门阵多得很,垒成垛垛了,你在我们这个会上正式地拈着了阄,不正二八经给我们摆一个好样的,却想用这些扯乱谭来敷衍过去?不得行。会长,请你公断。”
会长哦眉山入笑一笑说:“野狐禅师扯的确是乱谭,不过在这些乱谭里,却也见他的辛酸意。还算有点味道。只是龙门阵摆得简单了一狴。”
野狐禅师马上回答,“这个好办。我给你们再摆一个龙门阵就是了。且说……”他就要开篇了。
“不,不。”会长说,“不用摆了。让大家都摆完一个了,第二轮你第一个摆吧。况且,今天巳经太晚了,明天早晨我们还要去哨办公桌呢。”
“算便宜了你!”不第秀才还在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