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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城大治的奇效。而且,凡来往于中原与西域的商人、旅客,只要接近您的军队,在任何一段道路上都无需保镖和卫士,所以人们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一个头顶黄金器皿的妇女可以不用担心害怕地单独行走。’您对封地的治理,也会给我提供值得借鉴的模式,侄儿的确很需要去您那里看一看,多学点东西。”
“你真这么想吗?好,小子,你这么说二叔信,也爱听。说句实在话,别看二叔从小不服气你父王,不过有一样东西二叔始终比不上他,那就是他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想,即使我的南图赣活着,也比不上你的心计和胆识。”
“别这么说,二叔。我和南图赣从小一起长大,他不仅是我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可惜……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都很怀念他。”
“是吗?有你这句话,南图赣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拔都不希望二叔继续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岔开谈起了别的话题。然而有一个最敏感的话题他们稍稍触及便小心翼翼地回避了,这个话题就是关系着蒙古国前途命运的汗位之选。叔侄二人的心中其实萦绕着相同的疑虑和不安,他们无法想象,在即将召开的忽里勒台大会上,究竟会出现怎样难以控制的复杂局面?
斡尔多、别儿哥是最后两位到会的术赤家族的亲王,选汗大会定在三天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