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谈「雌に就いて」
是一样。」
「说得也是。那还是只有艺妓了。总之,我比较喜欢已经不会害怕面对男人的女人。」
「旅行之前也和她有过关系吗?」
「似有似无。就算有见面,记忆也像作梦一样模糊。一年见面不会超过三次。」
「要到哪里去?」
「从东京二、三个小时就能到的地方吧。山里的温泉最好了。」
「现在高兴还太早,她连东京车站都还没来呢。」
「前一天我约她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开玩笑,虽然觉得她不太可能会来,可是还是半信半疑地来到东京车站看看。她没来。那就一个人去好了,不过,还是等到最後五分钟看看。」
「带些什麽行李?」
「一个小皮箱。就在还差五分两点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回头。」
「她笑著站在那儿。」
「不,她没笑,表情很严肃,小声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然後她无言地要接下你的皮箱。」
「『不,不用了。』我很明白地拒绝她。」
「买蓝色票3吗?」
「一等还是三等……三等好了。」
「上火车。」
「约她到用餐车厢。铺在桌上的白布、桌上的草花和窗外流逝的风景,都还算惬意。我呆呆地喝著啤酒。」
「也敬她一杯啤酒。」
「不,不敬她。我会请她喝西打。」
「是夏天吗?」
「秋天。」
「就这样一直傻傻地坐著吗?」
「我和她说谢谢。声音听在我自己耳里都觉得很诚恳。然後我就一个人陶醉地坐在那儿。」
「到旅馆了。已经是黄昏了吧。」
「从入浴那里开始,就渐渐到了重头戏了。」
「当然不可能一起洗吧?要怎麽办?」
「怎麽样都不可能一起进去啦。我先洗。泡了个澡回房间,她正在换棉袍。」
「啊,先让我讲讲看,不对的话要告诉我。大致的情形我想我已经可以推测出来了。你坐在房间外面走廊的藤椅上吸烟。那烟是狠下心买的Camel4。夕阳照在满山的红叶上。过了一会儿她洗完出来,把手巾这样摊开来晾在走廊的栏杆上,然後悄悄站在你後面,静静地和你看著一样的东西。她在试著从相同的东西里,去揣摩你所感受到的那份美感。就这样整整持续了五分钟。」
「不,一分钟就够了。五分钟的话,气氛就僵了。」
「伙食送来了。里头有附酒,要喝吗?」
「等等,她除了在东京车站说过一句迟到了以外还没开过口耶,应该趁这机会再让她说句话。」
「不行,这里要是乱开口,就什麽都毁了。」
「这样啊。那就默默地进房间去,两个人并排坐在伙食前面。好奇怪哦。」
「一点也不奇怪。你就和女服务生说些什麽不就好了。」
「不,不是这样。服务生被她吩咐回去了。她声音放得很低,却很清楚地说,我来就好。突然冒出这句话。」
「原来如此。她是这种人啊。」
「然後她和小男孩一样笨手笨脚地帮我倒酒,一本正经的表情。左手上还提著酒瓶,把旁边的晚报在榻榻米上摊开,右手扶在榻榻米上,开始看晚报。」
「晚报上有加茂河泛滥的消息。」
「不好。这里需要一点时世的色彩来点缀。动物园失火的报导比较好,将近一百只的猴子在笼子里被活活烧死。」
「那太夸张了啦,还是看看明日运势那一版比较自然点。」
「我把酒放下,和她说吃饭吧,然後两个人一起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