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腿，说太累了，不想动，阿开硬把他拽起来，和夫见阿开眼泪汪汪的，就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quot;阿龙，我们到屋顶上去。你呆会儿来给我们吹笛子听，好吗？quot;阿开说道。

    门关上后，良子大声呼叫阿开，不见阿开回音。

    冲绳脸色惨白，哆哆嗑噱地冲了三杯咖啡端过来，手抖得把咖啡洒到了地毯上。

    quot;良子，喝杯咖啡吧，你真让人同情啊。管她呢，她又能怎么样，来，给你咖啡。quot;

    冲绳把咖啡递给良子，被良子拒绝了，冲绳嘟囔着：quot;随你的便好了。quot;

    良子无精打采地对着墙唉声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厨房的地上躺着铃子。她伸开两腿，像狗似地卧在那里，偶尔抽动一下身子。

    良子瞥了我们一眼站起来，想要出去。他看了看铃子，对着水龙头喝了几口生水就打开了门。

    我叫住他：quot;喂，良子，别去了，留在这儿吧。quot;他没理我，关上了门。

    冲绳苦笑着咂着嘴说：

    quot;那两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了，良子自己还不明白这一点，蠢驴。阿龙，你打不打海洛因，这个挺不错的，我这儿还有一点儿。quot;

    quot;不打了，今天有点儿累。quot;

    quot;是吗，你要练习长笛吗？quot;

    quot;一直没吹了。quot;

    quot;你将来不是靠它吃饭吗？quot;

    quot;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我不想吹。没有兴趣。quot;

    我听着冲绳拿来的唱片。

    quot;你怎么这么无精打来的呀？quot;

    quot;没有啊。quot;

    quot;前几天我见到黑川，那家伙说他现在特别绝望。我听不懂他想说什么。他去了阿尔及利亚，还参加了那里的游击队，不像我这种人光说不做。你和他的想法一样不一样呢？quot;

    quot;黑川？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小时候还有些意思，可是现在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所以我想以后要多见见世面，长长见识。quot;

    冲绳沏的咖啡太浓了，没法喝，我又兑了些开水。

    quot;那么，你想去印度吗？quot;

    quot;干嘛去印度？quot;

    quot;去印度增长见识呀。quot;

    quot;为什么非要去印度呢，没必要。在日本就可以见世面，用不着去印度、quot;

    quot;那么你想过警察局了？想进行各种尝试吗？天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quot;

    quot;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不过印度是不会去的。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最近，我常常一个人从窗户里看外面的景色。看下雨，看飞鸟，看路上的行人。我能这样看好长时间，很有趣的。我所说的长见识就是这个意思。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些景色特别新鲜。quot;

    quot;别说那么老气横秋的话，阿龙。觉得景色新鲜是老化的标志。quot;

    quot;乱弹琴，我说的是另一回事。quot;

    quot;就是这么回事。你比我小，不懂得的。我看你还是学长笛吧。你必须这么做。别和良子那种傻瓜来往，好好学长笛吧。有一次我过生日时，记得你还为我吹过呢。quot;

    那次是在铃子的店里，我听了特别高兴，特别兴奋，真是难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感觉是那么温馨。我不会表达，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