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特瑙山》 第一部分在绿野
些附属物在我们的抱怨声中与日俱增,而对外来的困境,已经没有空间了。这些树木,这些枯死了的灌木丛,这些死亡了的蛤蟆,这些我们需要的东西:假如它们是没有危险的话,假如它们仅仅是大约的话,我们用不着尊重它们!我们不再孤单一人,我们总体上预料到:我们喜欢这一点。我们可以拯救,给被摧毁者一个新的形象:我们的形象!我们呆在我们的附近,以便不再有任何东西发生变化。我们现在更加小心地照顾自己。我们河谷低地的保护者。我们河谷低地的射手!我们在过来的路途中,但我们永远到达不了。因为我们的到来应当成为一种受到期待的东西。我们就是救世主,希望让所有人想起我们。他们坐在那儿,被温暖地包裹在自己的附属品中,用带保险的连指手套对付破坏者,用棍子敲击,尘土四处飞扬,弹着吉他歌唱。随着他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宁静的信条,他们永远不必呼吸新鲜空气了。然后那些必需品就出现在屏幕上,这些大自然的护套,它们将保护大自然。就像橡皮筋一样,他们亲自将自己拉到伟大的风景中,将他们自己聚集在了一起。这些毫无生命的内裤。他们彼此相见,点上灯,这样就给自己的出现提供了一个坦率的东西,可以亲自对自己进行审问。天够亮的时候,就取出照相机,他们用它来记录生活。麦克风就在他们的面前,就像挂在牲口嘴前的饲料袋,然后他们抱怨走进了明亮和虚无,他们宁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灯光作出让步,并且悲伤地回复到自身之前。重新在大楼的长凳、电视机的肉店①前面出现。因为大自然不愿意看到他们!所以他们也同样如此看待自己。不过此刻天已渐明。经历的东西将成为感觉,人人都有自己的感觉,不是吗,每个人都在确保自己的感觉账户,对此他早就收取了利息,以与左邻右舍抗衡。每个人都作出不同的表达,这是一张白纸,上面有瑕疵,从很远处就可以看出来。
向远方宣布:我们,在欧洲的中心。我们的经验无法对付真相,但我们可以行使作为他们的帮凶的职权。
① “妓院”的委婉语——译注。
而且他们始终像生长的植物一样停留在地上,无法对任何东西不加理睬,在那儿,在他们的营火旁,在他们大肆突出的营火负责人那里。他们在自己面前点燃微弱灯光,它首先成全了这片林中空地,电视摄像机可以通过它看见他们。要么,不,向后转,走!假如没有他们开辟的这片林中空地,那就真的绝不会看得到这灯光。否则它就无法落到他们身上。否则他们也就无法照耀到客厅里。倘若这个国家是开放的,难道这不是真正的静悄悄的大事吗?难道还需大肆宣扬吗?他们只有抱怨了过去之事才能创造,但他们始终只能创造自己。他们的觉醒太可怕了!沼泽地里沉重的脚步。他们充满着多大的兴奋呀!环境运动的一次胜利,开始吧!他们又取得了一次小小的胜利,而大自然战胜了比自己年龄还大的时间。这些守护神啊!万物都到他们那儿!现在大自然终于也苏醒过来了。它就是开始的地方,而且,如果它感觉,它感觉自己是新的。他们在关心着它!他们为死亡的东西感到惋惜,好像他们早已自行解决不朽似的。大家一起。大家一起。
[在电影银幕上,那名男子和那个女人、乡村装束的男子和穿着城市式样上装和裙子的女子,他们为了获得照料爬上了小木屋。在舞台上,老年男人躺在自己框架的残余物下面,框架将他遮去了一半。两个风度翩翩的男招待和一两个风度翩翩的来客试图一再把他搀扶起来,可是他总是一再跌倒。]
第一部分在绿野(4)
老年男人:
[差点儿跌落到地上]
共同之处就是恐惧。他们屈尊仁慈地来到乡村。丝丝唾沫从他们永远都不想套上的轡具那儿喷到他们身上。不停地说吧。每个人都有一个上帝之角,他们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