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比。我愿意做你的朋友。”
他可以听出来,她的声音中带有性感的因素。当托比注视着她的时候,蓝眼睛里包含着世界一切奇妙的东西。她望着他的时候,他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了。他转身回来,跪在她的面前,头扑在她的怀里。当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时,他慢慢地掀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装在残酷的铁箍子里的可怜的大腿。他慢慢解开了铁扣子,温柔地吻着铁箍子勒成的红印,又慢慢解开了她的腰带。与此同时,他不断地诉说着他对她的爱和需要。
那天晚上,托比和阿丽思·坦纳住在了一起,他使坦纳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
那天夜里,托比还发现阿丽思·坦纳是个很值得同情的孤独的女人。她急需一个人来谈心,急需一个人来求爱。她出生在波士顿,父亲是个很富有的制造商。但他给她一大笔钱之后,就不再关心她了。阿丽思很爱好戏剧,曾经学着去当一名演员。但是在大学里,她得了小儿麻痹症。她的美梦破灭了。她告诉托比,这种病对她的一生曾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同她订了婚的那个青年人,一听到这个消息,便遗弃了她。阿丽思离开家乡和一个精神病医生结了婚,但六个月后,这个医生自杀身亡。看来她的全部感情都深深埋在她的内心里了。现在,这些感情突然之间一股脑儿地倾诉了出来,使她感到一种轻松、安逸和奇妙的满足。
但是,到了学校,托比发现,阿丽思对他并没有什么改变。他和她谈到希望允许他参加影剧组下一个排演的剧目,把他介绍给选派角色的导演,并把他的情况向大的电影制片厂推荐一下。她仍很坚定地说:“亲爱的,如果你弄得太匆忙了,那会害了你自己。这里有一条规律:初次的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第一次他们就不喜欢你,他们就绝不会第二次再来看你的戏了。你必须把自身的条件准备好。”
这些话说出来以后,她马上就成了他的敌人。她在反对他。托比强吞下他的愤怒。他勉强微笑着对她说:“当然,我只不过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当然,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也同样为了你。”
“是吗?噢,托比,我多么爱你啊!”
“我也爱你,阿丽思。”他在她那崇拜的目光中微微笑了笑。他知道,他必须用计骗过这个娼妇,她已经成了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而且他恨她。他必须惩罚她。
当他们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让她做了她以前从未干过的事,这些事情他以前甚至从来没有要求妓女干过。每次他让她干一件更低级的事,他都要夸赞她一下,就像夸赞一只狗新学会了一种技巧一样。而她也会因得到他的欢心而感到幸福。但是他越使她干得下流,他自己也越觉得自己下流。所以毋宁说他也是在惩罚自己。但他一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托比心中已有了一种设想。结果实施这一设想的机会比他预期的还更早了一些。阿丽思·坦纳宣布,实习班下礼拜五将为高级班及其客人做一次内部表演。每个学生都可以选择他自己表演的节目。托比准备了一段独白,他再三反复地练习。
在表演那天的早晨,托比等课上完了,向卡伦走去。卡伦就是那位胖演员,上次演出时曾坐在托比旁边。“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可以,托比。”她的话音中显得有点吃惊却又很热情。
托比退后一步,以避开她的呼吸。
“我要和我的一位老朋友开个玩笑,我希望你能给克里夫敦·劳伦斯的秘书打个电话,告诉她,你是萨姆·戈尔德温的秘书,并告诉她,戈尔德温先生希望劳伦斯先生能出席今天晚上的表演,欣赏一下出色的新的喜剧节目。售票处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票。”
卡伦看了他一眼,说:“耶稣啊,坦纳老夫人会不愿意的。你知道,她从来不允许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