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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带着这么宝贵的资料到处跑,你应该把它锁起来,放在你的防火保险柜里面。”
“这以后,我会的。但是我想把它和地下室的手稿原文比较一下。我想知道原文是否真的更容易辨认些。换句话说,我想知道院长将检测出什么?”
“你想看一下原稿?当然可以,如果这令你高兴的话,没问题,让我给地下室的格罗特先生打个电话,让他取出原稿,准备好。然后我们去地下室,你就可亲眼看到了。不过,我告诉你,那东西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想试图辨别出一张古代纸草纸上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自己像杰弗里斯或彼得罗波罗斯那样是个专家。但是,只是看看它,你仍会感到极大的快感——这是一张公元62年载有耶稣兄弟字体、确切字体的手稿。有一天,你将非常自豪地把这事告诉给你的孙辈们。好吧,让我们叫格罗特先生准备好,然后我们下楼去。”
这一切发生在早晨10点钟以前。
现在,在8点10分,兰德尔和惠勒乘坐电梯,下落到克拉斯纳波斯基酒店的地下室。那是一个经过特殊建造的地下室,安全地保存着使“第二次复活”和《国际新约》成为现实的宝贵资料。
自动电梯平稳地停下来,门自动地打开,然后兰德尔跟着惠勒走进了地下室。坐在折椅上的武装安全人员向他们敬礼问好。
他们谈笑着走过阴暗的地下室。他们的鞋子与混凝土地板的摩擦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回荡着。转了个弯,走进第二个走廊时,远方一处耀眼的荧光灯光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这就是地下室。”惠勒解释说。
在荧光灯附近的方地上,兰德尔可以发现巨大的防火地下室的门开着,可以看到它银色的门闩和黑白相间的保险箱拨号盘。
突然,在地下室的幽深处,闯出一个健壮的男子。他还猛地穿过门,向他们跑来。
兰德尔和惠勒吃了一惊,停下了脚步。兰德尔目瞪口呆,这个男子的遮秃假发歪了,浓密的胡须飞舞着,黑色上衣敞开着,露出了上下跳动的枪套。他就是地下室保管员格罗特先生。
他在他们面前突然停下,呼吸异常沉重。以至于连他想要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惠勒抓住他的肩膀。“格罗特,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生!”格罗特大声叫着,“快!它被偷了!快叫警察!”
惠勒猛烈地摇着他:“混蛋!说英语!快说英语!”
“快,我们需要帮助!”这个粗重的荷兰人喘息着,“我——我们被抢劫了!警察,我们必须快叫警察!”
“混蛋!格罗特,这儿到处都是我们的警察。”惠勒气急败坏地说,“发生了什么事?镇静些,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格罗特大声咳嗽了一阵,最后终于控制住了自己。“手稿,第九号手稿也没了,不见了!它被偷了!”
“你疯了!这绝对不可能!”惠勒大声吼叫着。
“我找遍了每个地方——每个地方。”格罗特低声说,“原来的抽屉里没有,甚至其他的抽屉里也没有,抽屉里没有,哪儿都没有。”
“我不信,”惠勒厉声说,“让我自己看看!”
惠勒急促地向前走去,后面跟着极度恐惧的保管员。
兰德尔慢慢地跟在后面,在头脑中把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思索着。
到达地下室的门口后,兰德尔扫一眼这个房子,它大约有20英尺长、10英尺宽,用钢筋混凝土建成。一排排书柜都安有防火防盗的装置。手稿放在这样的地方,再加上那扇厚重的保险铁门和通道上防守的武装警察,若说有文件失窃,几乎是不可能的。
兰德尔不禁被惠勒和地下室保管员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