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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尔仍等着跟美因茨的乔治?惠勒通话,他想这个出版商解决这个问题该是毫无疑问的。一旦解决了这个问题,包括博加德斯可以立即被解雇掉。“第二次复活”最终会免于沦为弗鲁米的手中物。
德国总机服务人员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已经通知乔治?惠勒了,他一会儿就来接。”
一会儿之后,惠勒有如打雷般的声音震响在兰德尔的耳膜边。
“你好!是谁?史蒂夫?兰德尔吗?”
“是的,乔治,我不得不……”
“他们把我从一个极其重要的会议上扯出来,说有一个紧急电话。什么他妈的这么重要?不能等到我回去?”
兰德尔不理会惠勒的恼火,固执地坚持着,“是的,不能等。乔治,很重要,我们这儿出问题了。”
“如果这事有关出版……”
“它涉及整项过程,还有《国际新约》本身。我来尽快告诉你。昨天晚上我见到了弗鲁米。”
“你说什么?见了弗鲁米?”
“对,他叫我去的。我很好奇,就去了。”
“危险的交易,他想要什么?”
“见了你再说吧,主要问题是——”
“史蒂夫,你看,我们明天再谈吧。”惠勒听起来很苦恼,“我得回亨宁和其他出版商那儿去,有紧急情况。我们回头再谈吧。”
“我想我知道你那所有的紧急情况,”兰德尔打断他,“你刚发现普卢默和弗鲁米试图敲诈亨宁,他们搞到证据说,1933年亨宁曾是个纳粹分子并参加烧书活动。”
美因茨那端传来一声惊呼,“你怎么知道的?”惠勒问。
“从弗鲁米那儿。”
“那个杂种。”
“你想要怎么办?”兰德尔想知道。
“我们现在仍不能肯定。弗鲁米有底片和部分印刷品,但是图片是可以骗人的,照片可以歪曲事实,不能说明真实情况。卡尔?亨宁那时还是个孩子,刚刚上学前班,他们不过在大街上玩耍,他参加进去只是因为好玩而已。哪个孩子不想把自己的课本扔到火里烧掉?他也不是纳粹分子,不属于希特勒青年军队或别的什么类似组织。但是如果这一旦张扬出来,被歪曲或者被渲染得耸人听闻,你是干宣传的,你应该知道。”
“这看起来很糟糕,我知道,这对销售将大有影响。”
“不过,还不会张扬出来的。”惠勒直率地说,“我们订了几个计划来封住他们的嘴。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如何不能把秘密泄露给弗鲁米。”
“乔治,我打电话与你说的也是与之相类似的事。我就在克拉斯纳波斯基,也碰到一桩敲诈事件,我想知道……”
“什么敲诈事件?那儿发生了什么?”
兰德尔简单地告诉他如何通过与弗鲁米会面得知他们工程里的叛徒。
“是谁?”惠勒插问道。
“我们的图书管理员。汉斯?博加德斯。一小时前我见过他了。他承认了,他一直在传递我们的……”
“炒了他!”惠勒吼道,“告诉他了吗?嗯?”
“不,等一等,乔治。”
“你去,马上告诉他,你就说戴克哈德博士和乔治?惠勒授权你这样做,叫赫尔德林和他的警卫上楼去把那个狗狼养的扔出去。”
“乔治,可不那么简单,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的原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在敲诈。他声称自己掌握了詹姆斯福音书的一处漏洞。他说他要把这漏洞移交给他的男朋友——那个记者普卢默——是的,就是这么回事。如果我们要解雇他,他就会把我们整个毁掉。”
“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