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我但愿她一切都好。

    quot;她很好。quot;斯克雷托说，但是他的声调显然表明他在机械地回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病人身上。quot;我们得做一点手术，quot;他说，quot;别担心，一点也不疼。quot;他走到关着的玻璃柜前，取出一只注射器，上面没有针头，只有一只短短的塑料嘴。

    quot;这是什么？quot;雅库布问。

    quot;这些年我到底想出了一个高效的新方法，你也许会认为我有点自私，但是，眼下我宁愿保守我的秘密。quot;

    quot;我真的没问题吗？quot;那个女人屈着腿，用一种忸怩甚于害怕的语气问。

    quot;绝对没问题。quot;斯克雷托医生回答，把注射器的尖端插进一只小心拿着的试管里蘸蘸，然后，他走到病人跟前，把注射器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慢慢推压针栓。

    quot;这不疼，是吗？quot;

    quot;是的。quot;她回答。

    quot;我来，是还想归还你的药片。quot;雅库布说。

    斯克雷托医生再次勉强听懂了雅克布的话，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病人占去了。他带着一种严肃、沉思的神情，从头到脚仔细给她作了检查，然后说：quot;根据你的情况，如果没有孩子就实在太遗憾了，你有漂亮的长腿，良好的骨盆，结实的肋架，和可爱的容貌。quot;

    他摆弄着她的下巴，又说：quot;还有一个漂亮、结实的颌骨，每一个部位造型都很好。quot;

    然后，他抓住她的大腿，quot;而且你有非常结实的骨头，它们实际上就在你的肌肉下闪光。quot;

    他继续欣赏他的病人十分匀称的体型，抚摸她的身躯。她既不反对，也不买俏地傻笑，因为医生那种感兴趣的严肃样子，使人们不可能产生任何不道德的联想。

    最后，他示意她穿上衣服，转身对着他的朋友：quot;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quot;

    quot;我想把你的药片还你。quot;

    quot;什么药片？quot;

    病人穿衣服时说：quot;你认为我有希望吗，医生？quot;

    quot;我很满意，quot;斯克雷托医生回答，quot;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俩——你和我——可以期望成功。quot;

    那个女人谢过医生后便离开了。雅克布说：quot;你曾为我搞到一种药，这种药没有人愿意给我，现在我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它了，我应该把它还给你。quot;

    quot;没关系，你可以保存它，象这样的药，在哪里迟早都有用。quot;

    quot;不，不。这药实在是这个国家的财产，我不想带走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quot;

    quot;我可以叫下一个病人进来吗？quot;护士问道。

    quot;把这些女人统统打发回家，quot;斯克雷托医生说，quot;我今天已完成了我的工作量，刚才出去的那个病人肯定会有孩子的，我敢打赌，这对一天的工作来说已经足够了，对不对？quot;

    那个护上温和而又坚决地看了斯克雷托医生一眼，医生明白了：quot;好吧，好吧，不要把她们打发走，请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回来。quot;

    quot;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后来我不得不出去，在街上抓住你。quot;

    quot;别担心，我会正好过三十分钟回来。quot;斯克雷托说，他把朋友的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然后领着他出门，穿过公园去里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