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垮斗臭 凶悍同志的故事
,男性赚一块,女性只赚六毛。他赚了额外的钞票,而钱就用在了上面,化妆品和人工奶子。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都会有妊娠纹,白头发,松软大腿。
她们问道:他想要发现什么?
有人用手指去挖,有人握住手电筒,向前推进。
这群人问道:他是不是以为会看到一帮子恨男人的女同性恋聚在一起搞火辣的女对女品玉大会?
那支手电筒,那支小小的卤素灯泡想必很烫,因为他不住扭动,力气大到得动用所有人才能把他压住,把他的两腿拉开,逼他张开来给她们看。
有人说:“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其他人等着轮到她们去看。
“米兰达”在桌子上挣扎。那群女人俯在她身上,他的珍珠项链断了,珠子四散滚开,珠子由他的发夹里掉落出来。他的乳房弹跳抖动,两个凝胶的半球。
有人捏了他一边的乳头,扭着说:“摇啊摇啊,性感的妈妈。”
另一个人说:“我们只想看你把你的蛋蛋藏在什么地方,婊子。”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并列比较,一场很引人而且涉及社会与政治的权力关系,由衣着整齐的人检查一个被压制住,全身只有高跟凉鞋和耳环的赤裸男人。
那个女人伸进他两腿之间,她们停了下来,一个说:“等一下。”
手拿小手电筒的那个说:“把他压住不要动。”然后她往前探去,将手电筒硬往里面插得更深,他向她问道:“你是不是就希望碰到这事。”
四仰八叉躺在桌子上的“米兰达”,他哭着想要把两膝并拢来,想转向一侧,把身子蜷成一个球状。
“米兰达”在哭着,说:不是。说:请你住手。说:好痛。
哦,好痛啊。呜——呜。你弄痛我了。
那个拿着手电筒的女人,她看的时间最长,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扭动着手电筒,四下戳着,然后她站直身子,说道:“电池没电了。”她矗立在那儿,低头看着两腿仍然在她面前张开的“米兰达”。
那个女人低着头看着桌子上涂抹着化妆品和泪水,散落一地的珍珠,说我们放他走了吧。她吞咽了一下,用眼光扫过桌子上那具躯体。然后她叹了口气,叫“米兰达”起来。起来穿好衣服,穿好衣服出去,出去了再不要回来。
有人说搞不好手电筒只是关上了,要求看一看。
而那个女人把手电筒收进宝宝里,说:“不要。”
有人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了我们想看到的东西,那个女人说,我们都看到了。
有手电筒的那个女人,她说:“这里刚刚是怎么回事?”她说:“我们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从他一坐下,我们就试着向他解释,我们不许男人进来。这是一个只限女性的安全空间。我们这个团体的目的……
对我们之中的某些人来说,夜晚太长了。对某些人来说,则是白天太长。保安会修女说日出时,电灯就亮起来,,但今天日出时,却是一种气味让我们都下了床。那如梦幻似的完美香味,将我们拉出了各人所睡的化妆室,到了走廊里。我们,像僵尸般走着,由我们的鼻子引领着。
否定督察走进走廊里,两手还来不及撑住打开的房门对面的墙壁,半路上人就已经倒在地下。她撑着墙让自己站起来,说道:“柯拉?猫咪,猫咪?”
在走廊里,无神教士正用两手挣扎着拉上那条斗牛士的裤子拉链。这条裤子昨天还很合身。“那个鬼。”他说:“想必让我们的衣服都缩小了。”
挂着铜铃的项圈深陷进大自然脖子的皮肤里,紧到她每次一吞口水,你就听到铜铃叮当作响。“妈的,”她说,“我不该再多添一次凶悍同志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