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或是撞一下她的屁股。
“哎哟哟,对不起。”
“没问题,”拉腊说,“拣起你的脸皮,卷铺盖滚回家去。”
工人们的戏谑最后终于变成了敬畏。
※※※
一天,拉腊开车和霍华德·凯勒沿克杰大道溜达时,路过一个小店林立的街区,她停下了车。
“这块地皮真是浪费了,”拉腊说,“这里应该盖一幢高层建筑,这些小店赚不了什么钱。”
“是的,但有个问题,你得一个个说服这些店主搬走,”觊勒说,“他们中间可能有些人不愿意这么做。”
“我们可以花钱把他们弄走。”拉腊声称。
“拉腊,只要有一个店主不肯走,你就前功尽弃,白白买下了一大堆无用的小商店,却无法施工建造新大厦。况且,若是这些店主听到这里要盖高层大楼的风声,他们会敲你竹杠的。”
“我们不会让他们得到风声的。”拉腊说,情绪颇有些兴奋,“我们派人分别接触这些小店主。”
“我曾经吃过这种亏。”凯勒警告说,“一旦走漏消息,他们会一分一厘地榨干你!”
“所以我们必须小心翼翼,让我们拿下这块地皮的买卖权吧。”
※※※
克杰大道旁边的这个街区上,开着十几家小商店,有面包店、五金店、理发店、服装店、鲜肉店,裁缝店、药店、文具店、咖啡屋等等。
“别忘了这是有风险的,”凯勒警告拉腊,“只要有一个人不肯搬走,你花在其他人身上的钱就全部白扔了。”
“放心,”拉腊说,“我自有良策。”
一星期后,一个陌生人走进了只有两张坐椅的理发店。理发师正在翻画报,门推开时,他抬头点了点,“有事吗,先生?理发?”
那陌生人笑容可掬。“不,”他说,“我刚到芝加哥。我在新泽西州本来有自己的理发店,但我妻子非要迁到这里来住,这样可以靠她的母亲近一些。我正在物色一家可以买下来的理发店。”
“这一带就这一家理发店,”理发师说,“我不卖。”
陌生人还是笑容可掬,“只要值得,什么东西不能卖?对不对?当然,要价钱出得合适。您这店值多少——5万还是6万元?”
“差不多这个数吧。”理发师承认道。
“我实在太想重操旧业了。我对您说吧,我出75000美元买您这店。”
“不,我可不想卖。”
“10万。”
“真的,先生,我不想卖……”
“您还可以将店里的设备都带走。”
理发师瞪着他,“你当真给我10万美元,还让我带走理发椅和工具?”
“当然,我有自己的设备。”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我得同妻子商量一下。”
“那当然。我明天再来。”
两天后,理发店易手了。
“拿下一个了。”拉腊说。
第二个是面包店。这是一家面包小作坊,店里就夫妻两人。烘箱放在后屋,店里散发着刚出炉的面包的香味。一位妇女正和男店主谈着话。
“我丈夫死了,给我留下一笔保险金。我们在佛罗里达时本来有一个面包店。我一直在物色一家像您这样的地方,我想买下它。”
“我们靠它生活得很舒服,”店主说,“我和妻子从未想过要卖掉我们的店。”
“假如您有意出售的话,您想卖多少钱?”
店主耸耸肩,“我不知道。”
“您看值6万美元吗?”
“哦,起码值75000美元。”店主说。
“我看这样吧,”那个妇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