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哥伦比亚人把可卡因运进该地区,但由古巴团伙进行分发。然后哥伦比亚人决定甩掉古巴的中间人,把毒品直接卖给用户。他们开始进入古巴人的地盘。古巴人做出反应,地盘争夺战爆发了。此后持续不断地发生杀人事件。
1984年夏天,一名身穿红白皮衣的摩托车手,骑着一辆川崎,在戴德兰购物区中心的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来,从一只马桶袋里取出一支冲锋枪,镇静地把整梭子弹洒进了这家生意兴隆的商店,造成3人死亡,14人受伤。
通常,那个杀手是可以逃走的,但一名年轻的摩托车骑警正在200码外开具违章停车罚单。当杀手扔下射空了子弹的冲锋枪,加速逃跑时,那警察追了上去,边追边喊出杀手的夕形和逃逸方向。在北肯德尔大道的半路上,川崎摩托的骑手减速停下来,从衬衣里拔出一支9毫米自动手枪,瞄准后击中了追上来的那位警察的胸部。当年轻的警察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时,杀手加大油门疾驶而去。目击者清楚地描述了那辆摩托车及其皮衣的样子。但他的头盔遮住了他的脸面。
尽管那家教会医院只相隔四个街区,而且那位警察得到了快速、精心的抢救,但他还是在第二天上午之前死去了。他才23岁,留下了一个寡妇和一个女婴。
他的无线电呼叫引起了在该地段执勤的两辆巡逻车的警觉。在那条道路的一英里远处,其中一辆巡逻车看见了这个疾驶的摩托车手,逼着他转弯并摔倒下来。他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捕了。
根据长相,那人像是一个说西班牙语的中南美洲人。案子交给了戈麦兹和法瓦罗处理。他们与杀手面对面地坐了四天四夜,试图让他说出一句话来。但他只字未吐,没用西班牙语或英语说出过一个单词。他的手上没有火药的痕迹,因为他曾经戴过手套。但手套不见了,尽管把该区域的每一只垃圾桶都翻了个底朝天,但警察从来不曾找到过那副手套。他们认为他把手套扔进了从旁边经过的一辆汽车上。经对居民们作了公开的宣传动员后,找到了那支9毫米自动手枪,它被扔进了邻近一座花园里。是这支手枪杀死了那位警察,但枪上没有指纹。
戈麦兹相信杀手是哥伦比亚人,因为那家酒店是古巴人的可卡因分发点。四天后,他和法瓦罗给疑犯起了一个蝎子的浑号。
第四天,一个开价很高的律师出现了。他出示了一本写着法兰西斯科·门德斯的护照。护照是新的,也是有效的,但没有美国的入境印章。律师承认他的当事人也许是一名非法移民,并要求保释。警方表示反对。
在一位著名的自由派法官面前,律师抗议说,警方只是逮捕了穿红白皮衣、骑一辆川崎摩托的一个人,而不是杀死了那名警察和其他人的骑一辆川崎摩托的那个人。
“那该死的法官同意了假释,”法瓦罗说,“保释金是50万美元。24小时之内,蝎子走了。保证人带着微笑付来了50万美元。这只能算作一笔零钱。”
“而你相信……”麦克里迪问道。
“他不只是一名喽罗,他是他们的其中一个领导人物。要不然他们不会不厌其烦地花巨资把他保出来。我认为朱利奥在这里看见了他,甚至还可能发现了他住在哪里。他想赶回来以使美国提出引渡的请求。”
“对这个要求我们是会同意的。”麦克里迪说,“我说,我们应该报告来自苏格兰场的那个人。毕竟总督是在四天后被枪杀的。即使两个案子互不关联,但有足够的怀疑要在岛上搜寻他的下落。这是一个小地方嘛。”
“那如果把他找到了呢?他在英国领土上犯下了什么罪行呢?”
“嗯,”麦克里迪说,“首先你可以积极地指认他的身份。这可构成一项拘留的指控。汉纳探长也许是来自于一个不同的警方,但没人会去喜欢杀警察的人。而且如果他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