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能带回来一些答案。”
“你先去找那份报纸,而后设法打听杰克·霍巴特。我要在这里查一下旧的军事档案。你还得去找当地熟悉西部采矿史的专家,把锡德告诉我们的制造商的名字都调查一遍。尽管不怎么可能,也许其中有一家现在还在营业呢。”
西格兰姆站起身,向下看着科普林。“我们欠你的情太多,以后都可能报答不了。”他温和地说。
“我猜想那些老矿工从那个鬼山的肚子里差不多开采了半吨高品位的钅拜矿石。”科普林说,一面用手摸摸嘴上一个月没剃的胡子,“矿石隐藏在什么地方。要是从一九一二年以来一直没有出现过,也许可能永远失踪了。如果你找到了它,在你找到它的时候给我一小块矿石,使我的收藏品增加一种标本,以此作为你对我表示的感谢吧。”
“一定照办。”
“你找寻矿石的时候,请设法把救我生命的那个人的住址告诉我,我要寄给他一箱葡萄酒。他叫德克·皮特。”
“你是指研究船上替你动手术的那个大夫吧?”
“我是指杀死苏联巡逻兵和狗,带我离开新地岛的那个人。”
唐纳和西格兰姆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
最先恢复常态的是唐纳。“杀死了一个苏联巡逻兵!”他多半是在复述而不是询问,“我的上帝,这下子可完蛋了!”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呀!”西格兰姆终于脱口说了一句。“你登上国家水下和海洋局那条船的时候,光是你一个人。”
“谁对你这么说的?”
“啊……谁也没再说过。我自然而然地以为……”
“我不是超人。”科普林讽刺地说,“巡逻兵找到了我的足迹,离开我不到两百码,用枪两次打中了我。我很难跑得比狗快,再驾驶一条小船穿越五十海里的大海。”
“这个德克·皮特是从那里来的?”
“我一点都不知道。那个哨兵简直是拖着我到他的警卫哨所所长那儿去,皮特在暴风雪中出现,象是哪一个挪威的复仇之神,非常镇静,就象他每天吃早饭之前都这样干惯了似的,也没有打一下招呼,就先打死那条狗,接着又打死那个哨兵。”
“俄国乘机就要大做文章了。”唐纳痛苦地说。
“怎么会呢?”科普林问道,“又没有证人。现在那个哨兵和狗大概已经埋在五英尺深的积雪底下,永远找不到他们了。即使找到,那又怎么样呢?谁能证明什么吗?你们俩没事就别大惊小怪。”
“这个古怪的角色冒了很大的风险。”西格兰姆说。
“他干得好,”科普林咕哝地说,“要不然我不是平平安安地待在这里,舒服地躺在消过毒的病床上,而是躺在俄国人倒霉的牢房里,把我知道的米塔处和钅拜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招出来。”
“你说得有道理。”唐纳承认道。
“把他的形状说一下。”西格兰姆吩咐道,“相貌、身材、衣着,把你记得的都说出来。”
科普林说了一遍。他的描述在某些方面是粗略的,但在其他方面,他回忆起的细微之处却又异常正确。
“在到国家水下和海洋局那条路上去的时候,你跟他说过话吗?”
“没法说。他抱起我以后我就昏了过去,我一直没有苏醒,直到我发觉自已是在华盛顿的医院里。”
唐纳向西格兰姆做了个手势:“我们最好赶紧查明这个家伙。”
西格兰姆点点头:“我要先从海军上将桑德克那里问起。皮特一定和那条研究船有关系。也许国家水下和海洋局里有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不能不想起这么个问题,他究竟知道多少。”唐纳看着地板说。
西格兰姆没有回答,他想到了北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