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弟一块儿去日内瓦?这样做可以吗?”
“可以。我到柏林后打电话,把具体日期告拆他的。”
“何不等到明后天从圣特里波兹打电话呢?”
“你是说找博门特?”
“对。”丹尼森紧绷着嘴说:“我想我们应该去见见那头走投无路的猪。他会告诉我们许多事。尤其是最后一次雇用他的人是谁。谁派他到日内瓦车站去的。谁雇用或者胁迫他跟踪你到纽约,而后又到里约热内卢去的?弄清这些情况后,我们就会知道你说的那个穿皮茄克的是什么人了。”
还有另外的人插手了。
诺勒看看表,将近六点钟了。他们已经谈了两个多小时,可话还未尽,便问道:“你愿意同我和你妹妹一起吃晚饭吗?”
丹尼森笑答道:“不了,朋友。我们等到商下路上接着谈吧。现在我得打电话向报刊通讯社发新闻稿。总不能误了工作啊。你住什么地方?”
“乔治五世旅馆。登记的名字是弗莱斯卡。”
“今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丹尼森伸出手来。“那么,明天见吧。”
“明天见。”
“顺便提一句。如果你认为我可以用哥哥的身分祝福你们的话,就请接受我的祝福吧。”
傍晚的气温很低。约安·冯·泰波尔站在平台上,倚着栏杆俯视着下面的街道。赫克洛夫特正从楼门口走出来,沿着人行道向东而去。
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他这些动听的谎言都经过了认真的考虑和精心的策划。它是以极大的说服力和突然的展示获得成功的。
在里约热内卢将有一个老头子来搪塞这件事;他的医疗病历也会被放入伦敦一家医院的病历档案室。这份假病历可以说编造得天衣无缝,五年前发生在查岭克罗斯站的地悲惨案的情况和日期全都吻合。
如果一切都按计划执行,晚报上很快就会刊出另一条悲剧:一名海军军官和他的妻子在离地中海沿岸不远的一条游艇上失踪。
冯·泰波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切都按三十年前的计划进行着。即使谍报小组也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几天之后谍报小组就会感到束手无策了。
该鸩鸟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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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