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就说过,你对我的了解还不足以去爱我。”
“我倒忘了,你喜欢女人。”
“她们之中有我最好的挚友。”
“难道你不打算结婚?”
“我不想和任何人结婚。”
“嗯,这就好办多了。那你就和我住十天吧,体验一下两方面的滋味。”
“你说得倒好听。”
他们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住脚,诺勒扳住贺尔汀的双肩使她转向自己,认真地说:“我刚才的话决非戏言。”
“我相信,”她说着睁大眼睛望着他,那眼神半是惊恐,半是猜疑。
诺勒发现了这恐惧,心里很不安。他笑了,说,“爱我吧。哪伯只有一点,行吗?”
贺尔汀一时还笑不出来,只况,“我爱你岂止一点,可你是个难对付的人,我不想找麻烦,也肯定不了是否能驾驭你。”
“那更好了。”他笑着挽起她的手过了马路。“看得出,你没有编好一套话来搪塞我。”
“你以为我都准备好了如何回答你吗?”
“我原本以为是这样的。”
“我可没那么想。”
“明白了。”
餐馆里已经坐了一半就餐的人。贺尔汀要了后排一张桌子,从这里看不到门口。
老板点点头张罗着。显然,他揣摸不出这位摩登的金发少女怎么和一个穿着如此寒酸的伙伴来就餐。他的眼睛仿佛在说:如今巴黎女子的日子不好过呀,特别是晚上。
“他不怎么喜欢我。”赫克洛夫特说。
“尽管如此,你完全有希望让他改变自己的看法。刚才你点了最昂贵的威士忌,他就有些毕恭毕敬了。你看到没有,他还在冲你笑呢。”
“他是在笑我这茄克衫呢。这件茄克可比那件破大衣体面得多。”
贺尔汀大笑起来:“那件破大衣可不是为了赶时髦。你在柏林时也穿它?”
“嗯。连逛效院也是这件。你忌妒了?”
“我才不忌妒见你穿着那么破的大衣还情愿和你睡觉的妓女呢。”
“她是个可爱的女人。”
“你真幸运啊,说不定她还是个敖德萨的特务呢,也说不定你已经染上了性病。下次我们见面之前,你一定得先找个医生捡查一下。”
诺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开玩笑的口气一下子没有了。“敖德萨和你、我没有什么关系。复仇团也和我们无关,这就是我在柏林时得出的结论。我怀疑这两个组织中有一个已经知道了有关日内瓦的事。”
贺尔汀怔住了,半晌才说:“那博门特又是什么人呢?你不是说他是敖德萨特务,曾跟踪你到里约热内卢吗?”
“他是敖德萨的人。也确实尾随着我。但那不是为了日内瓦,而是和格雷夫有关。他或多或少已经获息我是寻找约安·冯·泰波尔,因此才跟踪我的,而不是为了日内瓦。明天,我会更为明了地向你哥哥解释这点。不过,博门特也许会暂时回避几天。凯瑟勒会处理这件事的。他要给波恩政府的某个官员打个电话。”
“那么简单?”
“没什么复杂的,敖德萨的任何行踪,特别是军事方面的,都足以引起一大堆的质询。博门特一定会被逮捕。”
“如果企图阻止我们的既不是放德萨,又不是复仇团,那么又是谁呢?”
“我要告诉你的就包括这些。我得先脱了帽子和雨衣。”
“噢?”贺尔汀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糊涂了。
诺勒先向她解释了他不愿张扬小胡同里发生的暴力事件的原因。随后又叙述了与凯瑟勒的会晤。讲到最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避而不谈那个被人谋杀了的身分不明的穿茄克的人如何被人暗杀了。因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