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想你没法想象这让人有多难受。”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
“好了,告诉我新发生的事情,你们是怎么处理威廉·沃顿的?怎么应付珀西·韦特莫尔的?”
谈了一会儿工作后,我结束了拜访。回家路上,妻子坐在我身旁,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话。她眼睛湿润,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柯菲的话又出现在我脑海里,就像叮当先生在德拉克罗瓦牢房里不停转着圈跑动似的:我治好了你,不是吗?
“太可怕了,”妻子突然呆呆地说,“而且也没人能帮她。”
我点头同意,一边思考着,我治好了你,不是吗?这可真让人疯狂,于是我竭力地想摆脱这句话。
当我们开车进入自家的庭院时,她终于第二次开口了,这次倒没提起老朋友梅琳达,而是说起了我的尿路感染。她想知道我是不是真好了。
我告诉她,我确实好了。
“那就好,”她说着,吻了吻我的眉梢,就是老让我打颤的地方。“也许我们应该……,你知道的,我们该干点什么。我是说,如果你有时间,而且也愿意的话。”
我很愿意,而且恰好时间也够了。于是,我拉起她的手,带她走进后面的卧室,把她的衣服脱了,而她则抚摸着我那胀大的、抽动着的部位,那里已经不再痛了。接着,我进入了她温柔芬芳的身体。我以她喜欢的方式(也是我们俩都喜欢的)慢慢滑入时,又想到了约翰·柯菲,听到他说他治好了我,他治好了我,不是吗?就像一段歌曲似地盘旋不去,直到变得异常清晰和确定为止。
后来,我在开车去监狱的路上想到,我们很快就得为德拉克罗瓦的处决进行演习了。这个念头让我又想起,珀西这回一也要上阵,便觉得一阵恐惧和颤抖。我暗想,就走着看吧,反正只是一次处决,然后,我们很可能就永远摆脱珀西·韦特莫尔了……但我还是浑身发抖,好像之前的尿路感染根本没好,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从灼热的腹股沟转到了冰人骨髓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