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我总听见那声音
你一直凝视着我,使我感到其他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你的想法。”
“我只是在讲课。我时常看着学生的脸,以便确定他们是否在听。你误会你难道不想请我跟你上床?”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苦恼。
“不,我不用分数去换取性事。”
“但是我不在乎什么分数!”
“我已结婚,家庭幸福,有了两个孩子。不管怎么说,即便我对你有什么意图,我会在课堂上这么做吗?那就太蠢了。”
“那么你从未有意——”她不停地咬嘴唇。
“对不起。”
“然而你常对我说话!在课外我听见你的声音!每当我在寝室或在街上散步时也听得见!当我睡着了,你也在讲!你说你要跟我上床!”
“我全身的皮肤像针刺般疼痛,肌肉僵硬。”
“你搞错了。这是你的幻觉。”
“但你的嗓音如此清晰!每当我在学习或——”
“怎么呢?要是我不在那儿。”
“你传输你的想法!你集中注意力把你的声音送进我的头脑!”
怒火攻心,我拼命想找个说法来唤醒她。“通灵术吗?我不相信。我从未试图对你灌输我的想法。”
“是不是无意识的?”
我摇了摇头,无法向她说实话:在班上的所有女学生中,她长得十分平庸。即使我没有结婚,也决不会想跟她做爱。
“你学习太努力了,”我说,“你想学得出色,便对我全神贯注。那就是当我不在场时,你以为听见我声音的原因。我努力使我的课生动活泼,其结果使你以为我在对你讲话。”
“那么你不该以那种方式教学!”她大叫道,“这不公平!太残酷了!这是奚落!”眼泪从她脸上不断流下来,“你在愚弄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你是的!你欺骗我!你引我误入歧途!”
“不是。”
她飞快地站了起来,我向后退缩,生怕她向我扑过来,或者尖声呼救,对别人说我企图强奸她。那扇该死的房门!我诅咒自己没有坚持让她把门打开。
她抽泣着奔过去,摸到球形把手拉开门,跌跌绊绊地跑出门外,发疯似的从楼梯口下去了。
震惊中,我掐断手中的香烟,抓起另一支。胸口一阵阵抽紧,我听着她那痛苦的抽泣声和笨拙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是低沉的外面门被关上的回音。
一片寂静笼罩着我。
一小时后,我发现她在班级里等着上课。她已擦干泪水,先前之事留下的惟一痕迹是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她戒备地坐着,笔搁在纸上。我讲课时小心翼翼地不把脸对着她,她也很少从笔记本上抬起目光。
课后,我问了毕业生助教,他是否认识萨曼莎。
“你是说萨姆?当然认识,她一直在攻读理学博士。她曾跟我交谈过一姿,并非问及如何得到更好的成绩,而是不停地谈论您,从我这儿了解您的信。思。她对您是个麻烦。这太糟糕了。”
“为什么呢?”
“噢,她相貌平平,没有什么朋友。我怀疑她是否与人约会。她与父亲之间存在问题。她对此含糊其辞,但我知道她有三个漂亮的姐姐,因此她父亲看待她犹如一只丑小鸭。她非常想讨好父亲,尽管他不把她当回事。实际上他不认这个女儿。你让她想起她的父亲。”
“谁?像她父亲?”
“她承认你比他年轻十岁,但她总说你确实像他。”
我顿感十分沮丧。
两天之后,我发现她在等我——又是早晨8点,在我的办公室外面。
我紧张地打开门。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顾虑,这次没有关门。她坐在写字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