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的代号,这倒是给他永远不回头看的原则提供了理由。我,不管是向前还是向后,总是盯着所有的方向,因此更加痛恨休·蒙塔古,而且你知道,我把气都撒在了你的身上。
然而,你还要学习男子汉气概的更多方面,学会与责任和危险共处,这是成为一个男人的重要能力,我很仰慕肯尼迪兄弟,鲍比几乎和杰克一样勇敢,这也是我仰慕他们的原因,他们承担的责任已经超出了他们应该承担的范围。
我不想夸大他们的美德,他们也同大部分男人一样在很多方面都很愚蠢,如果有人怀疑这一点,那就邀请他参加胡桃山(肯尼迪夫妇的私人庄园)的周日下午聚会,正如我和休·蒙塔古一样,见证一下错误付出的热情会如何指引你。这个让你停不下笔来的“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也在邀请之列,我们当中大约有二十个着装优雅的客人,竟然与十几个高大威猛却愚蠢的青年互动游戏,被抛到空中十英尺高,而其他人——我称呼他们为泰山王子——却不住地荡秋千。鲍比喜欢这样的人——我想他也跟你一样饱受错误情绪的折磨——但同时他也爱休·蒙塔古,为什么呢?因为休·蒙塔古在触身式橄榄球中表现非常出众。他怎么可能不是橄榄球高手呢?他们不知道休·蒙塔古曾经是个橄榄球教练,而且现在仍然是一个集坚强意志力和运动反射性于一身的厉害人物。我为我的秃头老公感到骄傲——实际上,他一招就赢得了比赛。真是谢天谢地,休·蒙塔古与鲍比是一组,所以晚餐非常丰盛。到了晚上,我们聆听了一场颇为著名的演讲。
由于肯尼迪兄弟总是追求打破各方面的纪录,所以鲍比决定内阁官员、总统顾问、其他白宫关键人物等都应该在情报线索上有所建树,因此每月一次,挑一个晚上来倾听一些卓有名望的经济学家或科学家(这是肯尼迪家族决定的事)的演讲,这些都是当前活跃在公众视野中的人物。有时,我怀疑肯尼迪也在从《时代》周刊中寻找线索。
《时代》周刊最近刊载的是逻辑实证主义哲学家A.J.艾尔,所以今晚是艾尔的演说——用非常华丽的牛津口音,针对肯尼迪的宗族和支持者讲演检验的必要性。
当面见到弗莱德·艾尔这个人时,我觉得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如果他只拥有自己的α的一面的话;他很有礼貌、幽默诙谐,举止大方。然而他身上仍然具有英国哲学家隐藏心底的那种干旱贫瘠而且丑陋的Ω。英国人非常讨厌哲学,但他们又讲究逻辑,符合他们的想法,他们就很开心。对他们来说,文化似乎就是盛开的花朵。听着弗莱德·艾尔洋洋洒洒一个小时谈论哲学的局限性——了解到保留形而上学理论毫无价值,因为你永远无法证明大多数形而上学的命题。逻辑实证主义者试图斩断阿尔卑斯山脉和砍尽壮观的世界之林,可能这刚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迎接计算机时代的到来。我欣赏弗莱德·艾尔的风度翩翩、举止礼貌,特别是他的嗓音,但是我讨厌逻辑实证主义,发自内心地讨厌,这会将我所有的思索都扔进垃圾桶里。
然而,艾尔还是吸引了一批观众的——一群有名望的人,包括腊斯克、加尔布雷斯、马克斯韦尔·泰勒、麦克纳马拉等,都是些受人尊敬的人,他们都同意艾尔的理论。逻辑实证主义论,尽管它对游戏中最灵活的宗教问题具有欺骗性,但必须对官僚有吸引力,所以艾尔的演讲无疑造就了他深入人心的个人魅力(虽然逻辑实证主义认为魅力不值得一提)。然后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艾尔博士?艾尔教授?”
“是我,有什么问题?”
这是埃塞尔·肯尼迪。她是肯尼迪的一个亲戚,但我不是很喜欢她。她研究能量学——一群孩子仍然在各方面非常活跃,但是她思想非常沉重。朴实的天主教知道所有的答案(上帝),但很少思考这些答案对应的问题。“艾尔博士,”她已经无法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