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帕蒂·拉伦过去常对我口淫,”他说,“实际上,这就是她促使我娶她的方法。那以前我从没舒舒服服地玩过。我俩结婚后,她不这么干了。凉火鸡。在我告诉她我想继续干那种事时,她说,‘沃德利,我不能干了。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起你的屁股。’所以,当她管你叫‘大傻瓜’时,我很不高兴。蒂姆,她跟你干过那种事吗?”
“我不想回答。”我说。
他开了一枪。从他坐着的那个地方。他瞄都没瞄,把枪冲前一伸,勾了扳机。只有神枪手才这么打枪。我裤子很肥,子弹从我膝盖上部的裤筒里穿了过去。
“下一把,”他说,“我就要打烂你的火腿了。所以,还是请回答我的问题吧。”
他把我给镇住了,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我的勇气已降到了零点。在这种条件下,能打肿脸充胖子就够不容易了。
“是的,”我说,“我只让她干过一把。”
“是让她还是强迫她?”
“她想要干。她很年轻,这种事对她来说很新鲜。我敢说,那以前她从没干过这种事儿。”
“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干的?”
“在我跟帕蒂·拉伦第一次上床睡觉时。”
“在坦帕?”
“不是,”我说,“她从没告诉过你吗?”
“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
“我和一个姑娘到了北卡罗来纳州。我跟那个姑娘同居两年了。我们看到了一个广告,到北卡罗来纳去见一对想过上一次换妻周末的夫妇。我们到那儿时,看到了一个大块头的老头儿跟他的年轻新娘,帕蒂·拉伦。”
“当时她是叫帕蒂·厄伦吧?”
“是的,”我说,“帕蒂·厄伦。她嫁给了本地的一位传教士。这个人还是高中足球队教练和镇子上的按摩疗法医生。他的广告里写着他是个妇科学家。但他很快就告诉我,‘这是个幌子。美国姑娘认为要是能找到个妇产科医生,谁也抵不住换妻的引诱。’他是个大块头儿,身材很难看的老家伙,秃顶,但下面很慷慨,这是后来听我女朋友说的。叫我吃惊的是,他俩处得挺好。在我那边儿,帕蒂·厄伦听说我是从纽约来的真正侍者后很激动。”我没再多说。我因为说得太多了,感到不大舒服。我的确没觉出来他正仔细听着呢。
“头一天晚上,她真跟你干那事儿啦?”
我用不着再跟他兜圈子。
“是的,”我说,“那天晚上同我们待在一块儿的任何一个晚上都不一样。我们似乎是天生的一对儿。”我想让他在我死后一辈子都琢磨这句话。
“她什么都干了吗?”
“或多或少的。”
“或多?”
“就那么干的。”
“在坦帕她又跟你干那种事儿了吗?”
“没有。”我扯了个谎。
“你在蒙我。”他说。
我不打算让他再来一枪。这时,我想起来了,沃德利的好爹米克斯可能经常问也不问,上去就揍他。
“我说实话你能受得了吗?”
“人们总对有钱人说谎,”他说,“所以,我感到自豪的是,我会同真理共存,不管它让人多么不愉快。”
“那好吧,”我说,“在坦帕,我们确实干了那种事儿。”
“什么时候?”他问,“什么场合下?”
“在她想让我杀了你时。”
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大的一次赌博。可是,沃德利是说话算数的人。他听了后,觉得我没撒谎,就点了点头。“我总是这么想。”他说,“当然啦,”他继续说道,“所以她总是那么说你。”
我没告诉他,自打北卡罗来纳那一宿后,有一段时间,帕蒂·拉伦一